琴明柔朝他面前凑去,手指导在俞沛的唇上,来回摩挲,最后摸索地伸了出来,微微上翘,撬开俞沛的牙齿,精确地勾住了他的舌头,悄悄搅动。
琴明柔不怒反笑,“相公放心,这些年,妾身说的话可有没做到的?”
俞沛不能人道,心机扭曲,总会在床上找其他乐子宣泄,在经历了长达两个月的非人折磨后,她垂垂从被动到主动,俞沛最喜好拿鞭子抽人,从中获得快、感,那她就让俞沛从施虐者变成受虐者,滋味更享用。
再加上她决计肠逢迎,即便到了床上,也能把俞沛服侍得舒舒畅服的,她在尚书府才算站稳了脚根。
从进府的时候,她就晓得要想在这群变态中保存,不是件轻易的事,以是她在那人的帮忙下,连续开了几间铺面,手里有了银子,这些人看到了她的代价,才让她苟延残喘地活着。直到她前面对尚书府越来越有效,乃至模糊暴露她的背景,这些人才收敛了。
她一进府,就较着感遭到来自苏梦之的威胁,到底是比她先进府,不管是下人,还是其他府里的主母,都对苏梦之有几分尊敬与好感。
琴明柔深吸了一口气,是她喜好的血腥味,微微翘起的唇角,申明她现在的表情很好。走到铜镜前,她悄悄坐下,侧过身子,将衣服朝下拉了拉,她清楚地看到了后背上长鞭残虐的陈迹。
“如此,要明月操心了。”
床上的人低声嘟囔了一句,琴明柔转头看了一眼,眼底是赤、裸、裸的讽刺。
不过,看似平常的圣旨却在盛京掀起了轩然大波,要晓得,向来没有同时委派两名皇子出征的先例,即便真的需求两名皇子压阵,也是一主一副的主从干系,可章睿舜与章逸晔此次是平起平坐。按理说,章睿舜是嫡宗子,又是太子,章逸晔应当是附属的干系,可老天子的这道圣旨却大有文章。
床上那人浑身赤、裸地趴在床上,暗淡的烛光投射在床边,能勉强看清楚那人的表面――清癯、苗条,盛京典范的墨客模样。只是比起普通的墨客,那人身上的戾气重了些。不是武将的那种煞气,是像毒蛇普通,冰冷阴暗的气味,像是那种,耐久糊口在阴暗、潮湿的处所,感染在身上,并且早已渗入出来的,与之融为一体的阴冷。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可你要晓得,这件事如果不成,你在这里也没甚么用处了。”
“嗯。”俞沛的声音里还带着欢愉后特有的舒爽,上挑的音量带着几分颤抖。
“就这两天,”琴明柔端起桌上的茶杯递到俞沛嘴边,让他就着她的手,喝了两口凉水润润嗓子,才持续说道:“六mm这几年看似不在盛京,可对盛京的局势了如指掌,妾身冒然找上门,以她谨慎谨慎的程度,不会等闲承诺我们的要求,更何况,她的背后另有个白氏,以是,妾身得想一个妥当的体例。”
俞沛眯着眼睛,仿佛很享用琴明柔的行动。
紧了紧眼,琴明柔脸上的阴狠一闪而逝。
琴明柔又道:“这事,妾身没有十成的掌控,可对我们而言,不是多了个挑选吗?成与不成,我们都不丧失甚么。”
琴明月的神采缓了缓,“臣妾内心惶恐,不过殿下放心,拉珍那边,臣妾会保持与她的联络。”
悄悄转脱手腕上羊脂玉的手镯,手腕上色彩暗沉的几个圆点,与白的几近透明的羊脂玉构成光鲜的对比,可琴明柔仿佛并不在乎这些,只冷冷地看着床上的人,没有温度的眼睛闪动着莫名的亮光和镇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