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,她终究收回了目光,顺手抄起打扮台上的瓷瓶,走到床边坐下。
琴明柔脸上的笑容更深,“相公对劲就好,妾身有那里做得不好的,相公固然提出来,妾身必然会想着体例把相公服侍得舒舒畅服的。”
一丝带着腥味的甜腻从舌尖上的味蕾伸展开来,俞沛镇静地颤抖着,阴鸷的眼底是没法宣泄出来的欲、火。
“话都会说,能做到才作数。”
那人背上的暗影深深浅浅,如果细心看,不难辩白出那些暗影竟然与琴明柔后背上的鞭痕如出一辙,只是色彩要浅上多少,应当是用长鞭的人力道小了几分,并且不是很谙练的原因。
悄悄转脱手腕上羊脂玉的手镯,手腕上色彩暗沉的几个圆点,与白的几近透明的羊脂玉构成光鲜的对比,可琴明柔仿佛并不在乎这些,只冷冷地看着床上的人,没有温度的眼睛闪动着莫名的亮光和镇静。
琴明柔朝他面前凑去,手指导在俞沛的唇上,来回摩挲,最后摸索地伸了出来,微微上翘,撬开俞沛的牙齿,精确地勾住了他的舌头,悄悄搅动。
俄然昂首,俞沛阴鸷地看向琴明柔。
床上的人低声嘟囔了一句,琴明柔转头看了一眼,眼底是赤、裸、裸的讽刺。
“殿下这话就折煞臣妾了,为了殿下,这些都是臣妾应当做的。”琴明月不伦不类地说道。
琴明柔笑得更加妖娆,“相公,妾身……还没有饱。”
手指被狠狠咬住,琴明柔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眼角的笑容却更深。
发觉到俞沛的呼吸变、粗,琴明柔手里的行动一顿,随即减轻了手指的力道,草草又抹了两下后停止了行动。
琴明柔又道:“这事,妾身没有十成的掌控,可对我们而言,不是多了个挑选吗?成与不成,我们都不丧失甚么。”
“如此,要明月操心了。”
琴明柔不怒反笑,“相公放心,这些年,妾身说的话可有没做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