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珍不附和地说道:“琴琬与端王世子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,依着端王妃与白芷水的性子,这事恐怕是定了,并且,圣上对琴琬的态度……侯爷不感觉奇特吗?向来只要太子选妃的,哪有太子妃选太子的?可圣上还真这么做了,换做是之前的话,我们还能够等,可现在看看,白芷水是不会让琴琬再与皇家扯上干系了,圣上那边仿佛也默许了琴琬与端王世子的婚事。撇开这些,最关头的一点,不管圣上是不是要换太子,眼下章睿舜坐在这个位置上,那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,我们只要在圣上换太子前让章睿舜顺利即位,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正统。”
“以是,本宫以为,与其如许,侯爷倒不如择良木而栖。”
“本宫晓得侯爷是有野心的。”
威远侯眸子一紧,阴沉的目光带上了杀气!
“是,九公主。”嬷嬷毕恭毕敬地应下。
“侯爷,”很久,拉珍才开口道,“不知你对眼下的局势,有甚么设法?”
摇了摇没有眉目的脑袋,她对荔枝说道:“去把萧景行的人叫来。”
这是拉珍与威远侯结婚以来,第一次在侯府里在一张桌子上用饭,本就诡异的氛围,因为两位主子身上不明的气味,更加古怪起来。倒是在桌边服侍的下人们见怪不怪,仿佛早就风俗了府里这类暮气沉沉的氛围,游刃不足地服侍着两位主子。
嬷嬷一愣,随即点头。
拉珍淡淡地说道:“当今圣上对侯府如何,侯爷内心清楚,不管侯爷之前做了如何的尽力,在圣上眼里,都是跳梁小丑,本宫直言吧,现在的威远侯府如此落魄,与圣上成心偶然的打压脱不了干系。”
拉珍点头,“太子是甚么?是储君,是将来的新帝,站在太子身边,名正言顺。”
“九公主……”身边的嬷嬷俄然唤了一声。
白勇!
恰是因为想通了这点,以是拉珍才在威远侯面前毫无保存。
威远侯不语,等着拉珍持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