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没娘家的女人,在夫家靠甚么? 琴东山底子就没把琴明柔看在眼里,琴明柔的本领也就这么多了,除了弄出这点小打小闹,能动他分毫吗?
不过几日的时候,几间铺子就不竭被人骚扰,即便街上有巡查的官差,可行凶的人,不但没有收敛,反而还变本加厉,而那些官差仿佛没看到似的,就这么从铺子前走过。
纪氏这才说道:“娘娘,明月是太子正妃,还没能怀上孩子,一个侧妃竟然比正妃还先有了子嗣,这事……”
琴东山带着家眷连夜搬走,固然他已经非常低调了,可仍然能感遭到暗处无数双幸灾乐祸的眼睛看着,向来没如此丢脸过,琴东山恨不得冲进县主府,撕碎琴琬。
他觉得,那日与圣上已经达成了和谈,琴明轩应当官复原职才对,为甚么父子俩会被同时撤职,成了盛京最大的笑话?
他没与圣上谈好前提,可琴琬能够,如果相府真的落魄了,他也要拉着琴琬垫背,凭甚么他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,最后落得如许的了局?
人多,题目也就来了。过惯了豪侈的糊口,如何能适应现在的日子,几个小妾不循分地闹了一场,被琴东山卖到牙行后,剩下的也都循分了。
不,这不是她要的繁华繁华。
鉴于琴东山小妾浩繁,细心算下来,新府还是有很多下人,琴老夫人身边的人都留着,如何说也是长辈,亏了谁都不能亏了长辈。
比起外界的猜想,琴东山更加震惊。
只要能保住琴明月的位置就行,其他的,能够渐渐图谋。
想找圣上对证,可现在他是白身,别说进宫了,连宫门都摸不到。
纪氏内心一凛,内心最后一份担忧也淡了,踌躇半晌,说道:“娘娘,妾身另有件事要说,本来这件事妾身是没资格开口的,可妾身也是位母亲,还请娘娘谅解妾身的表情。”
琴东山坐在院子里,喝着茶。
一点征象都没有,就被一个女人给弄垮了?
琴明柔是在为陆氏报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