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琬促狭地说道:“大哥,晓得的,会以为你是在为娘亲和娇娇讨公道,不晓得的,会以为我们恼羞成怒,杀上门只是为了让琴东山封口。”
琴东山下认识地内心一凛,随即便心安了。
翌日,琴东山才一起床,门房那边就风风火火地过来禀报,宫里来圣旨了。
荔枝气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冲上去翻开琴琬的头盖骨,看看她脑袋里装的是甚么!
“为何?”琴睿焯反问。
琴东山打了个冷颤,面上固然不显,内心却有了几分惧意,“有劳公公了。”
琴睿焯本就是个急性子,在虎帐待久了,脾气也火爆起来,幸亏跟在两个娘舅身边,心机比之前细致了,能忍到现在才发作,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“蜜斯,莫非就任由内里那些谎言到处乱传?事关蜜斯的名誉,并且,这类谎言对夫人的伤害也很大。”
摇了摇没有眉目的脑袋,琴琬把玩动手里的珠子,“哥,你别急,也就这两日,会有好戏看的。内里那些你的兄弟,今儿中午就都留在县主府,你可得好好接待。”
琴琬嘲笑,看着站在一边,主持滴血认亲的文公公,微微点头,“文公公,费事你了。”
要担忧也是白芷水担忧。
琴东山对劲地看着本身掀起的风波,可等了几日,不但没等来圈子里小火伴们的照应,就连贩子里的言论也少了,这不是个好苗头,他本来觉得能够借此机遇重回世人视野,逼迫琴琬酬谢相府的“哺育”之恩,现在却连苗头都要被掐断了。
想来是圣上见此事越来越严峻,特地发道圣旨安抚他。君无戏言,琴东山不希冀圣上能收回成命,可起码得给他点好处。
琴琬讽刺地笑了。
琴东猴子开与老天子对上,就不怕到最后万劫不复?
琴睿焯内心固然不甘心,可也晓得琴琬向来有主意,这些年,他也风俗对琴琬言听计从,愁闷地晃了晃手里的偃月刀,琴睿焯耷拉着脑袋出去了。
“走,娇娇,我们一起杀到琴府去,给娘亲,给你讨个公道!”琴睿焯气势大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