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老夫人见纪氏没有要分开的意义,又问道:“另有甚么事?”
琴东山看在眼里,也了解她现在的状况。
琴老夫人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既然有请柬,那天然要登门拜访,这是最根基的礼数,难不成,你还担忧被挡在内里?”
琴老夫人持续道:“只要尚书府那边没有明白提出退亲,这门婚事就是作数的,你放心大胆地去,以卢大人的性子,绝对不会把琴府的人拦下。”
琴府的几间铺子赔了出去,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非常低调,各方权势想要窥视一番,也找不到冲破口,可风俗八卦琴府的世人还是从暗处冷静存眷着,曾经那么不成一世的琴府怎会就这么落魄下去。
从相府搬到这里,琴府卖了很多下人,留下的几个勉强能打理好府里的庶务,除此以外,琴府在很多处所都缩减了开支,就是琴东山那十六个小妾,都偷偷卖了大半,这些,都是琴府的热诚,再加上赔了几间铺子出去,琴府在盛京算是完整着名了。
“姑母放心,媳妇必然想体例处理下个月的事。”
“以是就来找我这个老婆子要棺材本了?”琴老夫人厉声问道。
琴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纪氏一眼,“我是不晓得你在内里的那些事,老爷没过问,是想着你是有分寸的人,又一心为琴府,以是也就由着你折腾,我们信赖你,只如果为琴府,我们从不干与你的事。这些年你对琴府的支出,我都看在眼里,你是我侄女,我最偏袒的就是你,即便当初白芷水还在府里,我也让东山把后院的事全都交给了你。为了东山的宦途,也确切委曲你了,可明月与明轩,我这个老婆子但是当远亲的孙子孙女来养的,可你倒好,你做的那些事……不是姑母针对你,如果你儿媳妇对你儿子做了断绝子嗣的事,你早就弄死她了!”
烦躁地将手里的帐本推出去,纪氏朝琴老夫人的院子走去。
纪氏踌躇道:“前儿,吏部尚书府那边递了请柬,我们……现在是去还是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