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的人嗤笑。
“冯氏,你另有甚么话要说?”主审官阴鸷的声音,像一道催命的鬼符。
“老夫人,老奴替你不值啊!”冯嬷嬷蒲伏在地,哭诉道,“老奴看着琴府这般模样,比谁都肉痛。这些年,老爷为了盛京,为了百姓鞠躬尽瘁,老夫报酬了琴府,为了县主等人支出那么多,就是纪姨娘,也不顾外人的风言风语,接过白芷水不肯打理的后院,照顾老爷,照顾夫人,还要照顾一众少爷蜜斯。可到了需求县主的时候,县主忘恩负义,虽说没有落井下石,可她冷酷的态度无疑是在戳老夫人的心窝子啊!”
这么首要的事也能健忘?
冯嬷嬷神采一僵,“这个,民妇不知。”
迎上主审官扣问的目光,掌柜的说道:“罪民之后果为不放心张承,以是让人跟了他几日,不但晓得了他的住处,还看到了他差点被灭口的一幕。”
“民女是想向县主提个醒,让她防备一些,并且,这事干系到县主的安危,由她出面最好。”
“老夫人每日在佛堂为琴府祈福,而琴琬每日在内里游手好闲,她不就是仗着本身的身份,仗着圣上的宠嬖吗?以是,民妇要毁了她,让她名声不保,看她如何嫁进端王府。一个破鞋,谁还敢要!”
琴琬和琴睿焯对视一眼,内心皆是嘲笑。
萧景行点头,“这话不假,不过有一件事本官很奇特。”
“你、你让我如何说你才好。”琴老夫人感喟,“你跟在我身边三十多年,最是晓得我的心机,纵使娇娇不待见我这个祖母,我还是把她当远亲的孙女,就算娇娇看不上现在的琴府,对我们不闻不问,可她始终是琴府的孩子,你这么做,想过你本身没有,想过,如果娇娇真的有甚么三长两短,我这个做祖母的会如何,琴府其他的女儿会如何?”
“是……冯嬷嬷。”琴明箐硬着头皮说道。
“诶?县主,奴婢记得,冯嬷嬷的干儿子,在马房做活的六子左手不就是六根手指头吗?”荔枝在琴琬耳边嘀咕了一句,声音很小,刚好能让主审官听到。
“冯嬷嬷的主子是您的祖母。”琴明箐冷声说道。
琴老夫人是要舍弃冯嬷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