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厅里的人神采庞大地看着琴琬。
琴琬白了他一眼,“这的确是窦府的标记,娇娇还觉得看走眼了。”转头,对白芷水说道,“娘,你甚么时候与窦夫人交好了?”
“这、这是夫人剩下的。”赵婶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“蜜斯!”桃红惊骇地看着琴琬,“奴婢死不敷惜,可奴婢这些年对夫人经心极力,没有功绩也有苦劳,夫人要拿奴婢顶罪,奴婢无话可说,可奴婢的家人是无辜的。”
“回蜜斯,偏门的事奴婢传闻了,想着前几日的非常,心想,或许与这事有关,以是就私行拦下了嬷嬷。”
琴琬眯着眼睛,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婶,“你身上这件,是四两银子一尺的湖绸吧,我没记错的话,你们一家一年的月银也就一两银子,加上主子赏的,揩油攒下来的,最多三两银子,还是在不吃不喝的环境下。你倒是想得开,舍得买这么好的布料。”
被忽视的琴东山和琴老夫人神采很丢脸,却也没有发飙。
可琴琬恰好就是不撕破这层纸,带着大师持续绕弯。
在坐的人很快就转过了弯,赵婶身上的衣服,是纪氏给的布料,纪氏给布料是为了拉拢桃红,至于拉拢桃红是为了找出白芷水放印子钱的证据,还是栽赃,那就值得沉思了。
京兆尹一脸苦笑,这事,怕是不能善了。
“那是甚么?”琴琬指着那套男装的前襟问道。
琴琬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娇娇先前还奇特呢,明显与窦夫人干系最好的是纪姨娘,甚么时候娘与窦夫人的干系都超越纪姨娘了。不但窦夫人的人能够自在收支娘的院子,就是娘放印子钱都是用窦夫人的人,真是密切无间。”
纪氏这一跪,更加坐实了世人的猜想。
琴明月站在琴老夫人身边,手里绞动手帕,不管她承不承认,这就是她与琴琬的差异,没法拉近的差异!
“娇娇,爹晓得你想保护你娘,可这是违法乱纪的事,并且还是圣上明文制止的,就是你也不能乱了法纪,不要健忘这些年爹爹对你的教诲。”
赵叔瞪了赵婶一眼。
不到一盏茶的时候,夏嬷嬷与几个婆子就押着赵叔一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