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夫人对琴琬最是护短,谁叫琴琬长得像团子呢,还是粉嘟嘟的团子。
“恰好,我让人把我的东西也送畴昔。”白怡曼冲琴琬奥秘兮兮地一笑,又冲身后的丫环使了个眼色。
白怡曼白了他一眼,看向琴琬,“娇娇,焯哥儿,这些,是我们几位表姐、表妹的情意。”
“谁教谁还不晓得呢。”琴琬白眼。
“夫、夫人,纪姨娘环境有些不好。”冲出来的丫环严峻地说道。
白芷水刚俯下身子,想试着安抚琴琬几句,琴琬俄然嚎啕大哭,拽着白老夫人的袖口,如同那次她在白芷水怀里大哭普通。
琴琬还在抽泣,白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白芷水一眼,“你是如何做娘的,你就娇娇一个女儿,女儿家要娇养,你想想你小时候,再看看娇娇!”
这边几个大人还在为孩子们的安危和前程运营,那边,琴琬几人相处得其乐融融。
白芷水不怪琴琬,只是对琴东山的恨又增加了几分,如果不是琴东山这些年在娇娇面前教唆诽谤,这孩子怎会对护国公府如此不待见。
“娘,我们去看看。”琴琬镇静地眨眼,睡意全无。
哟,这就唱上了?
“当初,你就不该禁娇娇的足,”白老夫人又心疼了,“看把这孩子吓得,不就是只兔子吗,让几个小的抓返来就是,想要多少都有,你倒好,欺负女儿的人不找,反而经验起自家女儿起来。”
还会帮她措置后院的事。
晚餐后,白老夫人一向拉着琴琬等人,直到两个小家伙呵欠连天了,才不舍地说道:“时候不早了,你们也归去吧,路上谨慎点。”
被白老夫人的话说红了脸,白芷水又好气又好笑。
最后还是护国公说道:“好了,你们母女见面说不上几句话就要闹,害得娇娇之前与阿水的干系也是一触即发,一个个都是做娘的人了,还这般不费心,可贵两个孩子返来了,都少说一句。”
白文然解释道:“这些是梅花桩,练武用的,表弟但是有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