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孝子,你在内里闯甚么祸了!”琴东山双眼猩红,不是因为琴睿焯,而是愤恚琴睿焯让他再一次丢了脸。
她一点也不思疑琴东山会为了相府的名誉把大哥交出去。
琴东山黑脸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
只是,憋了一肚子气的琴东山一嗓子刚嚎完,看到跪在地上,被五花大绑绑起来的琴睿焯时,顿时懵了。
俞荣嘲笑,“琴夫人此言差矣,谁都晓得琴夫人最是护短,圣上又最是宠嬖安平县主,下官不过是提早要个公允罢了。”
琴琬一愣。
“爹,这事不能只听俞大人的片面之词,就算大哥真的脱手了,也不必然就是大哥挑起的事端。”琴琬护短地说道。
“相府真是好家教,老夫今儿算是领教了,”俞荣一双小眼阴鸷地盯着琴琬,“安平县主,纵使圣上对你宠嬖有佳,你也不能罔顾性命!小儿是命大,现在还残喘了两口气,可琴睿焯打人是究竟,就是告御状,老夫也要为小儿讨回公道!”
虽说是家丑,可俞荣还是当着世人说了出来,在言论的压迫下,琴东山必须表态!
本来还桀骜不驯的琴睿焯见mm哭成如许,屈辱和气愤让他浑身颤栗,冒死扭解缆体,不但没有摆脱身上的桎梏,反倒因为扯到了伤口,痛得他直抽寒气。
不等她细想,琴东山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嚎叫道:“琴睿焯,这是不是真的!”
“本日下官算是领教琴相的风采了,本来还不如一介妇人。”
白芷水也赶来了,二话不说,直接带人朝琴睿焯冲去。
他肝火冲冲地朝琴睿焯冲去,才刚一抬脚,就被俞荣带来的仆人拦下了。
公然是孽障!
一个两个都不是费心的!
俞荣明显是有备而来,他清楚琴东山的底线在那里,也晓得他忌讳甚么,几句对话,三番两次地搬出护国公府,又拿她的身份说事,摆明要激愤琴东山。
“哥!”落在最前面的琴琬,使出浑身的劲儿朝前面挤。
“你想如何,我们出去讲吧。”琴东山的语气有几分松动,琴琬内心一紧。
“事情没这么严峻,还是先问清楚的好。”琴东山一改先前的气愤,俄然强势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