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萧景行呢?”
“你说甚么?这事与章睿舜有关?”白芷水警悟地抬眼,一瞬不瞬地盯着琴琬。
萧景行是镇山王的庶子,不管他在府里如何不受待见,身份在那边,哪怕镇山王妃想直接放弃他,为了王府的脸面,只要萧景行没有认罪,没有证据证明他有罪前,不管是镇山王府还是天牢的人都不敢过分。除非,他们手里有最直接的证据,哪怕他死不认罪,这里的用刑妙手也能撬开他的嘴。
“娇娇身边的人,太子哥哥天然是信得过的。”
章睿舜说的斩钉截铁,琴琬却嗤之以鼻。
“……在天牢。”
“姨母说的是,我正筹办分开,这段时候劳烦姨母照顾娇娇,学院的事,我和父皇会尽快查清楚,给姨母和娇娇一个交代。”
见章睿舜点头,她又说道:“娇娇带去皇学的人,只要一个丫环,一个陪读,剩下一个就是镇山王府的下人,这三人中,太子哥哥感觉谁最有怀疑。”
琴琬状似不经意地问道:“苏蜜斯在甚么处所?”
不过,琴琬并不在乎关于皇学院奇特的放假规定,因为,她跟着章睿到了天牢。
琴琬屏住呼吸,一行人走到天牢最底层。
这个处所,宿世她来了无数次,替章睿舜出面,鞠问那些所谓的叛臣贼子。章睿舜生性多疑且谨慎,这类事,除了她,他不会交给外人做。
“那就只要萧景行了。”琴琬嘲笑。
现在想想,从她第一次踏进这里开端,章睿舜就没筹算让她活太久,她晓得得太多了。
她晓得章睿舜最阴暗的一面,晓得他温润如玉的外套下肮脏的心机,更晓得他残暴的手腕,实在,从一开端,她就是被放弃的阿谁。
“娘,娇娇想退婚。”
“娘的娇娇长大了。”白芷水抚着琴琬的头顶,“既然娇娇不肯意,娘就把这门婚事退了。严格提及来,这事没有走明路,以是算不得是退亲,以是娇娇不消担忧,不过是一封信的事。娘开初也是不肯意的,之以是默许,是因为娘见你与章睿舜相处得不错,他也是个懂事的,只是没想到……”
公然。
两人正说着话,白芷水出去了,面色不虞地扫了章睿舜一眼。“姨母。”
“和平常一样,没有甚么辨别。”琴琬点头。
“你去做甚么?”发觉本身态度不对,章睿舜忙缓了缓情感,“那种处所不是你能去的,很脏,很阴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