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会带来如何的影响，白芷水必定是晓得的，以皇上对琴琬宠嬖的程度，绝对做得出换太子的事，到时，不但琴琬会在风口浪尖上，就是护国公府……
端王妃乐得哈哈大笑，昂首，对白芷水说道：“还是你好福分，有个这么知心的女儿，我啊，就是眼馋，我是生不出来了，要不，让娇娇给我做女儿得了。”
“瞧你，说的甚么话？”白芷水责怪地瞪了端王妃一眼，“如果我家娇娇真能进端王府的门，我半夜都会笑醒，可娇娇的性子你也清楚，那孩子最不耐烦的就是姑息。再说，这类事也不能姑息，如果娇娇真喜好凡哥儿，就是抢，我也会把凡哥儿抢到手！”
不等褚凡表态，琴睿焯嘲笑道：“如何，让你做娇娇的陪读，还委曲你了？不过是个庶女，说好听点是半个主子，说刺耳点，就是个主子！你还真把本身当回事了？如果感觉委曲了，你就留在这里，归正你只是嫁给俞沛，学不学东西都那样。”
只是……
“你也晓得了？”
“就这么定了。”端王妃本就是豪放的性子，未出阁前就与白芷水交好，两人因为都是武将的女儿，性子里没有那种矫揉造作的虚假，玩了两次就玩到了一块。
琴明柔嘲笑，“六mm还在怪三姐呢，不管如何，此次是三姐的不对，没有照顾好你，嫡母要如何惩罚三姐，都是应当的，三姐只但愿六mm不要因为这件事就与三姐有了膈应。此次，三姐也得了经验，今后必然会紧跟着六mm，毕竟，皇学也是个圈子，内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，总有那么几个妒忌六mm的。”
“这事，三姐也有任务，三姐是你的陪读，理应照顾好你，却让苏梦之钻了空子。六mm放心，父亲已经惩罚三姐了，嫡母那边，三姐自会请罪。”
而褚凡也发觉到了琴睿焯的窜改，只奇特地眨了眨眼，没有多问。
她能想到的，白芷水天然也能想到。
琴明柔手指绞动手帕，期呐呐艾地看着琴琬，一双含泪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，睫毛上还沾着润润的泪水，发亮的眸子一个劲儿地朝褚凡瞄。
只可惜她做足了演技，却没有获得观众的共鸣。
端王妃踌躇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给皇上的信，我家那位也看了，他说皇上看到信的时候，一脸安静，只不过，这事现在还没公开，或许皇上是想找个合适的时候。并且……”
从一开端，琴睿焯就不同意让琴明柔做琴琬的陪读，皇学就是个圈子，是属于各府嫡子、嫡女的圈子，家属夙怨，朝堂上的冲突，都会因为大人影响到他们，别到时候琴琬没中外人的招，反倒被身边的人害了。谁不晓得琴明柔那点谨慎思，固然不敢明里对娇娇如何，袖手旁观、落井下石的事她是做得出来的。
“那倒是，”端王妃揉着琴琬的头顶，眸光一黯，“他对我是真的很好，那些女人也是逼不得已收出去的，不过，他一个也没碰过，全关在院子里，更没让她们在我面前闲逛。最后，总有那么几个不循分的，削尖了脑袋想爬床，杖毙了两个，剩下的倒也循分了。这些年，我何尝不想再给凡哥儿添几个兄弟，就是没有娇娇这么知心的女儿，多养两个儿子也是好的，今后，凡哥儿撑起全部端王府也不会那么辛苦，但是……”
笑了笑，端王妃似打趣又似摸索地说道：“既然你让娇娇退亲了，那考虑考虑我家那小子？提及来，我家那小子但是你看着长大的，不是我这个做娘的自夸，他的品性你是最清楚的，他对娇娇的心机，你也看在眼里。之前有个太子在那边碍手碍脚，现在娇娇自在了，你看看我家那小子如何？别的我这个做娘的不敢包管，可今后娇娇进了端王府的大门，我这个做姨母的，绝对把她当女儿来疼，我家那小子身边绝对只要娇娇一小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