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前面，琴明柔的语气带上了担忧，明着是在替琴琬担忧，公开里倒是在指责琴琬自作自受，若不是她的刁蛮，获咎了权贵，人家又怎会针对她？
只可惜她做足了演技，却没有获得观众的共鸣。
实在，细心想想，每个做娘的都是如许。
这事会带来如何的影响，白芷水必定是晓得的，以皇上对琴琬宠嬖的程度，绝对做得出换太子的事，到时，不但琴琬会在风口浪尖上，就是护国公府……
“细心些，我的小祖宗，别摔着！”夸大的声音里是涓滴不加粉饰的担忧。
这边，白芷水和端王妃还在为孩子们的事操心，那边，琴琬站在琴睿焯身边，看着白莲花琴明柔，淡淡地笑着。
从一开端，琴睿焯就不同意让琴明柔做琴琬的陪读，皇学就是个圈子，是属于各府嫡子、嫡女的圈子，家属夙怨，朝堂上的冲突，都会因为大人影响到他们，别到时候琴琬没中外人的招，反倒被身边的人害了。谁不晓得琴明柔那点谨慎思，固然不敢明里对娇娇如何，袖手旁观、落井下石的事她是做得出来的。
各自结婚后，也常常手札来往，只是比起端王妃火爆直接的脾气，白芷水就要沉着薄凉很多。
“那倒是，”端王妃揉着琴琬的头顶，眸光一黯，“他对我是真的很好，那些女人也是逼不得已收出去的，不过，他一个也没碰过，全关在院子里，更没让她们在我面前闲逛。最后，总有那么几个不循分的，削尖了脑袋想爬床，杖毙了两个，剩下的倒也循分了。这些年，我何尝不想再给凡哥儿添几个兄弟，就是没有娇娇这么知心的女儿，多养两个儿子也是好的，今后，凡哥儿撑起全部端王府也不会那么辛苦，但是……”
不等褚凡表态，琴睿焯嘲笑道：“如何，让你做娇娇的陪读，还委曲你了？不过是个庶女，说好听点是半个主子，说刺耳点，就是个主子！你还真把本身当回事了？如果感觉委曲了，你就留在这里，归正你只是嫁给俞沛，学不学东西都那样。”
她欲言又止地看着白芷水。
只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