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宜晴道:“多说无益,就让这双溪说说,我平日惯用何物,比如我贴身穿戴大抵是甚么款式的香包,用甚么香料,绣有甚么花腔,帕子多绣甚么样的花腔,太后尽管命人去郡主府检察,既然这双溪口口声声说是我的近身服侍的丫环,不会连我惯用之物都不晓得吧?”
有些事无所谓对错,只看如何说了,她只要咬定究竟,就算当初救赵博阳的事揭暴露来,作为女子,她德行是有亏,可作为一小我,她极力救济流浪之人,情有可原,就算事情宾来,她也是让人怜悯的一方,顶多这连王妃的位置不要了,她不至于连遁入佛门都没机遇,能带着大笔财帛遁入佛门,日子也不会过的很差
“宁福,你如何说?”陈太后神采沉了下来,不管这私会的罪名会不会落实,一个后宅妇人接连几晚说不清行迹,另有甚么明净可言?
“胶葛这些小东西没有任何意义,本郡主的衣裳多得数不清,至于香包之类的更是多不堪数,双溪还是说你看到的吧。“连宝珍抢先说道,并用眼色表示双溪从速说。
老嬷嬷道;“双溪,快说。”
苏宜晴跪向陈太后道:“太后娘娘,如果坐实了宁福不守妇道,宁福天然无脸活着上苟活,可如果能证明此事纯属诽谤,求太后娘娘为宁福做主。”
苏宜晴看都不看连宝珍一眼,只对陈太后道:“启禀太后,这双溪是我的丫环没错,却当不上贴身丫环,只因当初宁福觉得要远嫁他乡。府中丫环也是人,也有父母亲人要孝敬,宁福心知骨肉分离之痛,怜悯这些豆蔻韶华的丫环经心极力服侍宁福多年,没有功绩也有苦劳,故而让丫环自挑选。很多丫环碍于各种启事,便没有多少情愿的,父母长辈恐怕宁福身边缺人服侍,便将陪嫁丫环的番外扩大的全府,并且重金嘉奖。这双溪本是二房的丫环,自告奋勇说情愿伴随,宁福天然就将她留下,只当普通丫环使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