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当初她真是想错了,原觉得连御风以王爷之尊,流落他国。背井离乡成为质,也实在是豪杰落寞,不免心生怜悯。看来她是妇人之仁了。有些人是不值得怜悯的,当初能够不顾别人的幸运,用两国战役来逼迫赵博阳迎娶本身mm的人,能有几分知己呢?
青芜忍不住又跟上了两步。
“不是,管事的不让我们说定王府是别家。”青揉着眼睛嘟囔道,“娘,姐姐,这都半夜半夜了,有事明儿再说吧,我好困。”
目睹郡主脸上一片冰冷,青芜情急之下,忙跪下道:“郡主,奴婢一家受郡主大恩,无觉得报,只要一薪子献给郡主,但愿能酬谢一二。”
“别家府门,是定王府么?”青芜娘仓猝问道。
做人实在也不能要求太多,多少报酬着三餐一宿还在苦苦挣扎,比拟之下,她只是贫乏了一样,却已经是非常荣幸。
青芜娘悄悄叹了一口气,摸着女儿的头发,安抚道:“这并不怪你,只是郡主府比来事情也挺多,王爷那边……郡主表情不快,就算不被赶出来,郡主也是偶然帮忙我们的。”
鼻子一向很灵的她俄然闻到氛围里漂泊的一丝新奇的血腥味,不由得一惊,仓猝推醒她娘。
“闭嘴。不消你管。”苏宜晴表情不是很好,就呵叱了一句。
在外院安设安妥以后,青芜忍不住落下泪来,道:“娘,都是我不好,不听您的话,那么心急,这才惹了郡主的讨厌,被赶了出来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我们一家没做过负苦衷,老天会保佑我们的,再苦还能比之前在庄子上苦么?放宽解,另有机遇的。”青芜娘性子坚固,渐渐的安抚女儿。
芯儿低头不敢在言语。
回身一看,映入视线的是一张圆圆的苹果脸,倒是青芜。
“好。”青芜咬咬牙,提起裙子回身就跑。
“郡主……”青芜先是上前一步,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。
……
因为气闷,她就到园子里逛逛。
“见过郡主。”苏宜晴想得出神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声带着欣喜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