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家里另有些甚么人吗?”
“郡主殿下。”
周菀笑着道:“看模样,母舅对他的期许颇高,您但是筹算采取他奏折所献之计?”
“我本来筹算调派暗卫暗中庇护他,不过看你的模样有更好的发起。”
“福慧,你是因为甚么入宫的?”周菀像是俄然想到了一样问道。
周菀倒是有些不附和,“南边水患,至今没有上报,必然是南边宦海高低沆瀣一气,调派程青羊去,倒是有些不铛铛了。”
少女歪了歪脑袋,发觉到天子多看了一眼奏折,便有了猜想,“母舅中意之人,不就是上书之人吗?”
说罢,递给周菀一本奏折。
天子苦笑一声,“傻孩子,年年修堤,但真正落到实处的,倒是未几。你且看看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