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皇子年纪尚幼,没有合作力。
周菀此行,提早跟周府打过了号召。
“小七,我周氏现在处境艰巨,皆是因为我父亲醉酒时说的一句话。”周菀认当真真的看着周萧,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神情。
天子身材不好,固然周菀对娘舅心中充满濡慕,但内心深处,倒是晓得,娘舅没有几年了。
周萧倒是不肯意了,气鼓鼓的道:“我姐姐的事情,为甚么不让我晓得!”
周瑄摇了点头,“你父亲做事,非常谨慎,并且自有本身的一套体例,不体味的人,便是想破了脑袋,都想不通他的安排。你也没有听他提过这件事吗?”
可他日如果太子即位,难保皇后不会突然发难。
周菀看了一眼屋内的浩繁主子,周瑄知机,便摆了摆手。
“先帝贤妃,当年是后宫第一个提出请立娘舅为太子的人,多年来,一向凡事以外祖母的意志马首是瞻的人。先帝爷多少后妃,但是现在能够跟着儿子出宫当老封君的,却只要她了。”
周菀点了点头,蹙眉道:“被杨清挟持时,我曾向他探听过,得知杨清固然派人翻遍了平西王府,但是仍旧一无所获。”
她这几年,一向在后妃和皇子中,祈求寻觅盟友,何如见效甚微。
而剩下的,只要太子,皇后固然虚假,但是虚假的人也有其特有的好处,起码在你另有操纵代价之前,不会等闲的撕破脸。
周菀眉头舒展,似是偶然的看了一眼周瑄的书房,好久方道:“父亲如果藏东西,恐怕最有能够的处所,就是书房了,这是他最看重的处所。”
周瑄的书房在外院,安排有重兵扼守,十步一巡,五步一岗,甚是森严。
“堂伯父,本日我出宫来,为了一件大事。”周菀开门见山,一脸严厉。
转而看向周菀,有些犹疑,“小七还小,按理说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奉告他,省的他担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