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元晖解释道:“当年最早发作疫情的南城隔壁的凉州,凉州府尹是个能臣,面对瘟疫,第一时候全城戒严,采纳了很多办法,才将疫情节制稳定。而南城发作瘟疫之时,凉州的疫情已经走到了序幕,以是非常蹊跷,王爷就是因为感觉不对劲才入城平疫,没有想到却再也没有走出来。”
程青羊见此,方恭敬道:“殿下,王元晖大人想见您。”
王元晖脸现义愤之色,语出惊人,“王爷的死,和当年南城瘟疫,都是一个诡计!一个专门针对王爷的诡计!”
周菀挑了挑眉,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少主!”王元晖老泪纵横,“这些年,老臣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!王爷之死,本就疑点颇多,老臣这些年一向战战兢兢,在他杨清面前装的就像一条狗一样!彼苍不负故意人,老臣终究找到了些许证据!”
王元晖接着道:“五年前,臣就感觉死因存疑,何如必于没有证据。臣只要一个模糊思疑的工具,就是太师杨清,当时朝廷局势,王爷军功赫赫,归朝后必然会加官进爵,当时太师之位尚且空缺,有传言是陛下决计留给王爷的,而王爷向来不肯参与夺嫡之事,杨清的女儿当时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将来太子妃!王爷之死,受益之人只要一个,就是他!”
“当真如此胆小包天,可有证据?为何没有人向娘舅反应?”
保卫心领神会,不再多言。
周菀也不急着叫他起来,便道:“这些年大人宦海对劲,本宫只当大人改姓了杨。”
周菀思考半晌,便唤来福慧,低声叮咛几句。
程青羊一本端庄道:“上面派来的鞠问之人,你开门便是。”
程青羊便道:“殿下,微臣听闻,五年前王大人作为监军,与您父亲共同抵抗匈奴,他身材有疾,自知此去岭南必按光阴无多,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或许会有些首要的事情要奉告您。”
“烦请通融。”程青羊说话间从袖子里拿出一面令牌。
“那你说父亲之死与他有关?”
“世人都觉得南城瘟疫是因其临城凉州节制不当,才导致南城哀声一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