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菀面色一动,“甚么局?”
“少主!”王元晖老泪纵横,“这些年,老臣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!王爷之死,本就疑点颇多,老臣这些年一向战战兢兢,在他杨清面前装的就像一条狗一样!彼苍不负故意人,老臣终究找到了些许证据!”
周菀神采动容,忙问:“你的意义是,父亲之死不是不测?”
周菀微微低下头,脸庞一半陷于暗影当中,让人看不清楚,好久方道:“择日不如撞日,既已出宫,便见一面。”
程青羊一本端庄道:“上面派来的鞠问之人,你开门便是。”
未几时,福慧呈上一件玄色披风,帮她系上。
周菀悄悄的摇了点头。
保卫接过令牌,不过一眼,立马满脸恭敬,“大人请进。”
周菀点了点头。
“少主,您不晓得,杨清是个甚么人!”
王元晖脸现义愤之色,语出惊人,“王爷的死,和当年南城瘟疫,都是一个诡计!一个专门针对王爷的诡计!”
程青羊不再多言,一起指引七拐八弯,行至一处僻静的牢房外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
王元晖满脸恭敬:“王爷知遇之恩,老臣从未敢忘。”
程青羊转头看向周菀,做了一个请的行动。
程青羊解释道:“王大人一向不肯开口,陛下就判他放逐岭南,昨日去狱中见他,他直说想要见您。”
程青羊这些时平常常出入诏狱,因此门口保卫大多熟谙,此时保卫满脸防备的看着程青羊身后带着玄色连帽披风,微微低着头的周菀。
落日斜下,诏狱迎来了两位探监者。
程青羊忙道:“殿下,此事奥妙,还请讳饰一二,勿要奉告第三人。”
在此听闻父亲之事,周菀神采却没有甚么哀色,蹙眉反问:“不过是一个太师之位,值得他这么做吗?”
程青羊恭敬道:“他就在内里,您出来便是。”说完,便将狱卒拉了出去远远的避开。
王元晖神采微变,起家施礼,俯跪长揖,“平西王旧部王元晖,见过少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