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和贤妃的丑事除了碧霞和这个长随,没有别人晓得,大皇子还是晓得这是掉脑袋的事情,就连葛文山和司马恪都蒙在鼓里。司马恪若不是偶尔洞察,也绝对没法事前奉告乐妤。
一语如石破天惊,大皇子腾地站起家来,美人也忘了,目光冲动惊怒,“甚么?竟有此事?!他们说甚么?”
大皇子这几天非常风景对劲,****在外赴宴饮乐,到处都是恭维,他仿佛又回到了宋皇后还在的光阴,他是最高贵的皇子,大家都要钦慕害怕。
丽贤妃看向站在屋角眼观鼻鼻观心的碧霞,“碧霞,你来讲吧。”
丽贤妃一身水红对襟绣蔷薇桃花层层叠叠胡蝶袖的衣裙,显得非常素净魅惑,胸口衬着大红抹胸更是乌黑如脂。她懒懒地盘弄手上的八宝戒指,媚眼如飞,“死鬼,总算还想得起我。我还觉得你不来呢。”
说着文鸳凑到碧霞耳边,低声叮嘱着,碧霞也跟着文鸳的话时而惊骇时而震惊时而后怕。。。。。
碧霞如石雕木偶,这么冷的天,她竟然连背心都打湿了,文鸳靠近她,漫不经心肠摸摸碧霞白嫩耳垂上的碧色小小耳珠,“章公公真是风雅,这耳珠怕要值几十两吧。”
大皇子欣喜不已,巴不得出来,又去了寿昌宫请过安,才一起谨慎地往两人幽会惯了的老处所去。那是一处早就荒废了的宫苑,杂草丛生残垣断壁,可进了大门再穿过前殿入后殿偏房,倒是别的一副风景。摆布两间的配房,进门便见地上铺设的大红牡丹花开地毯富丽刺眼,一水儿的黄花梨家具更是低调豪华,四角燃着的火盆和麒麟香炉里燃着的云端香交叉在一起,更是披发沉迷之欲醉的幽然暖香。
大皇子皱了皱眉,“这个时候见面做甚么?我还是别在父皇眼皮子底下晃得好。”
固然不是第一次听这个动静,丽贤妃还是非常镇静,眼睛亮晶晶的,“如果当真,那我们也不无能坐着,淑妃若一再哭闹,难保皇上不会摆荡。”如果大皇子被封为太子,本身母子将来可就好过了。
如许惊人的动静,不消再说,镇静的大皇子已经主动脑补了画面,他冲动地团团转,“必然是父皇欲立我为太子,淑妃却吵着要立老六,父皇才生机的。是了,哪怕母后不在了,我到底是独一的嫡长呢。”
大皇子嬉笑着,眼神炙热:“哪能呢?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。”说着已经驾轻就熟地在床边坐下,伸手摸向丽贤妃细滑的面庞。
大皇子一愣,“如何了?”
第二日下午,大皇子公然打扮一新,大摇大摆地进了宫。进宫天然要先去给君湛亥存候。君湛亥正忙着和程王定安王等人筹议新春大典的事,也不耐烦见他,不过道声“晓得了”便挥手让出。
碧霞气得浑身颤栗,好半天赋勉强把肝火和不甘压抑下来,“你到底想如何样?别觉得凭个没甚么标记的手帕就能致我于死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