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门的婆子看到忽拉拉过来了一群兵士,饶是多数督府里的下人,也都吓的战战兢兢,逯健的部下也不跟她们多罗嗦,直接拿出腰刀,一下便将门上的大铜锁给劈了下来。
冯妈妈现在只但愿李静宜是真的死了,来的只是锦阳长公主或是安国侯府的人,“是,我那里敢欺瞒军爷,只不晓得军爷是奉了那个之命……”
“我们是甚么人不是你一个背主的主子气问的,”冯妈妈那闪动的目光已经申明统统了,逯健也不跟她多罗嗦,一挥手,“都带走,这院子里的东西不消动,账目全数带走,”
逯勇天生话多,已经在中间按捺不住,“啧啧,这多数督府好大的场面,动辄就打死媳妇娘家陪嫁,我们这些乡间来的,还真是头一回传闻。”
逯健左手漫不经心的放在腰刀来,“如果县主说帐本少了……”
“你们,你们到底要做甚么?这里但是多数督府!”
但是在闻风出来荣海的妾室面前,她这个正室夫人的面子还是要撑起来的。
来的时候,逯健已经传闻瑞和县主跟方同知太太借账房的事了,这向来害命,一是为财,一是为情,以荣家的品德,天然也不会放过这财字了,他盯着面色发青的冯妈妈,“你既是县主的陪嫁妈妈,那县主的嫁奁册子你天然是晓得放在那里了,”
在逯健眼里,这多数督府里就没有一个好人,是以也不耐烦多理睬林姨娘,“嗯,”
说完又是一躬,摇点头领着逯健几人要往玉堂院去。
孙长河也是一脸的无法,拱手道,“回夫人的话,逯将军是奉了钦差大人跟瑞和县主的钧令过来的,多数督也是晓得的,还派了小的过来襄助两位将军,夫人您还是先归去吧。”
“是,”林姨娘抹去颊边的泪水,头前给逯氏兄弟带路,“这玉堂院自县主被夫人关进暮蔼院,就封了,本来的下人全关在里头,厥后大蜜斯过来抄捡了一番,”
“你这是做甚么?我们另有差使呢,”林姨娘这一跪,倒把几个军汉给吓了一跳,又不好脱手扶她。
这军汉口口声声“县主”“县主”的,莫非李静宜没死?冯妈妈转头看着木着脸站在一旁的林姨娘,这林知墨她在长公主府就共过事,最是个墙头草的性子,现在她带着人来这里,只怕胡氏母子的事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