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这话,倒是说的有些牵强了。也罢,即便是你说的这般。那么,这塘报之事又该如何解释?”
皇后听了,内心一突,今早上才收到的?但是为何哥哥说是昨日下午收到的?
“猖獗!”皇上大掌狠狠地击向了龙案,“皇后,你可知你在说甚么?身为一国以后,这等废后之言,也是能够等闲说的出口的?”
“这塘报,是今早上朕才收到的,但是凤家人却在朕方才接到了塘报,尚未翻开的时候,便进宫请罪了!皇后,你说,这是不是也太巧了些?”
“皇上,臣妾本身凤涛与凤杰罪孽深重,臣妾不敢为他们讨情!只求皇上能看放过凤家的几个孩子,起码,也为凤家留下一丝血脉!毕竟,当年凤家,也曾有功于社稷,还请皇上三思!”
皇上嘲笑一声,“皇后这话,朕倒是听不懂了!如何?现在这京中权贵家中呈现的细作之事,也是这已死之人所为?但不知皇后口中的已死之人,又是暗指何人哪?”
一句凤家的委曲也没说,一句开口为凤家人讨情的话也没说,倒是句句在表示,这统统都是已经死了的凤良的错误!如果不是他,这统统就都不会产生,如果不是他的调拨,凤杰也不会贪了救灾的粮食等等。总之一句话,就是统统的错误,都是阿谁死去的凤良的任务!与活着的人,无关!
“不是昨天下午送进宫来的吗?”
皇后说完,便接过了技艺内侍捧着的一个托盘,“这里是凤印和金册,以及当年皇上封后的圣旨。臣妾娘家无德,臣妾又有何颜面,再霸着这后位不放!与其将来在宫中受人凌辱,被人恶言相向,倒不如现在就主动交出这后位,起码,也落得个清净。”
皇上的神采一冷,竟然是还想着拿之前的功绩,来让本身放过凤家一马!留下血脉?哼!清楚就是打了东山复兴的主张了!起码,如果将来齐王即位,那么凤家就另有再度风景起来的机遇。这个皇后,当真是贼心不死!
而究竟上,皇后也恰是因为看准了这一点,深谙君王的均衡之术,这才有胆量自请被贬了!她这也是在赌!赌皇上现在正值丁壮,对于皇权,还没有放心到等闲地交到某一个皇子的手中的!
皇后这会儿白了脸,聪明如她,如何会猜不到本身方才那句话会给本身和凤家带来如何的灾害?不管这塘报是何时交到皇上的手上的!都不该该是他们身为臣子应当晓得的!传闻这但是秘报!既然是秘报,不管是甚么时候到的,凤家人又如何会晓得了里头的内容?又如何会进宫来请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