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行爬起来,去地上捡那钟,摇了摇,它又规复了嘀嗒走动,我把它靠墙放着,深思早上再寻个墙钉把它钉上去。
一场虚惊。
就在这时候,我的手机俄然响了。手机一响起来,那东西俄然不见了,身上的沉重感再次消逝。
鬼压床就是邪气上身,只要起床尿泡尿把邪气冲走就行。
我让冰哥留下来陪我,冰哥骂了我一句垮台玩意儿,说他媳妇儿怀二胎了,离不开人。我只好悻悻作罢。
这一言分歧挂我电话的弊端一向没改啊,我看了看手机,微信上的确有十多少语音,播放了一段,倒是小白特长机语音当麦克风的鬼吼。
完了,这该死的东西还是来了,这不是梦。
但是固然晓得是鬼压床,但却身上却没有一点力量,乃至也醒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