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送蝶衣出来的两个鬼差又出来了。
“去去去!你管好你本身就好,你管人家干啥?”阿谁官差起火,“你既然是被人害死的,那就跟我走。”
我想了想说道:“他忽视也罢,用心也好,总之我们来都来了,老是要救人的。”
“上头还向来没有关照过送出去的犯人,这两人到底是啥身份?”
途中又碰到两次阴兵挡道,却还是不堪一击,全都丧命于血桃木剑之下,蝶衣也是还是没有脱手。
在枉死城内的亡者,就像是在阳间的监狱,统统吃的、用的、喝的全都被控管,完整没有自在。包含阳间亲人所烧给亡者的任何东西,亡者也收不到。
“莫非是卞城王成心要引我们出来?他的目标不但是他们三个,而是我们五小我?”
“我带你去,但是你必必要像一个犯人的模样。”鬼差说,“不然的话,你也进不去阿谁处所。”
“是她。”蝶衣必定的说着,鬼差果然跟催命似的,不断催促蝶衣上路。
“好,我跟你去。”
“我的是三个月的不死之身,以及我在青丘峰获得的命格枭雄夺食。”
这里整日哀哭不止,有幽灵登高望远,看害死本身的人是否遭到奖惩,更多的幽灵登高望乡,驰念本身的故乡亲人,可就是不能出去。不能投胎,也不能收到亲人烧来的纸钱。
刚才阿谁臭脾气小女人?莫非是风子玄被关押在枉死城来了?
“干啥呢,两位?”我有些心虚,他们笑起来的模样,仿佛是把我看破了。
我一把拉住蝶衣,低声问:“你玩甚么?这可不是闹着玩的……”
“他们为甚么一遍遍的跳楼他杀,看起来好可骇!”蝶衣问我。
他们出去遭到特别关照,到底是谁在特别关照他们? 卞城王这里我从上到下都是敌手,如何就有人在帮我关照师父微风子玄?
我握了握她的手,顾恤地说:“都畴昔了,别说了。如果你被关押在这里,我也会赴汤蹈火来救你。”
鬼差无法:“那我押着你,可我怕你身上的阿谁东西。”
当枉死城的大门翻开的那一刻,我瞥见内里鬼影绰绰,嚎哭声不止,声音凄厉,那地上流淌着的水,定是眼泪日积月累而成。
“沿途都有鬼差押送,不过这两人出去一向没受委曲,客客气气的,传闻是上头有人特地交代不准难堪。”
我和蝶衣面面相觑。
我想不明白为甚么风子玄和易扬都是活人一个,如何就被当作幽灵押送到这个处所来了?
“我的,我的是……”
他要将我绑起来,戋戋一根锁魂绳也没体例绑住我,当绳索绑上我的时候,绳索断了。
以是这枉死城,不如叫悲情城。
穆戎飞没来,那么他去哪儿了?
这到底是如何回事?风子玄是活生生的人呢!
“有人来了。”蝶衣警戒的说,“我们已经进入卞城王的地界,谨慎为妙。”
我奉告她,凡活着时不测身亡、他杀、死于车祸及十恶不赦的人,身后的灵魂称之为枉死鬼,到了地府会被关在枉死城,因为阳寿未尽,统称“枉死”。然后按照阳寿还剩下的年纪,对枉死者施以惩罚。他杀的人,每天就在枉死城重覆他杀时的阿谁行动,直到阳寿已尽。过世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寿终正寝过世,下地府后会被阎罗王讯断到这里来,一向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