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过我爷爷,他必然还在这间屋子里没有走。
那书太小,上面的字我也看不清,但是听我妈念出来,我感觉必然是在念咒语。
鼓足勇气,我推开了房门,屋里香火没熄,气味很浓,就跟奶奶活着的时候一样。
我暗自欢乐,这可骇的玩意儿终究被老鼠打翻了。
我妈放完手掌里的血,又从身上取出来一本小书,放在桌子上,借着香烛的光,在念着上面的字。
我多了一个心眼儿,我感觉我妈此次返来变冷酷了很多,我要看看她到底要做甚么?
因而我扑灭三炷香,学着奶奶之前的模样,烧纸,然后对着空碗叫我爷爷。
那我妈在我奶奶屋里做的这件事,我爹是知情的!
这三炷香,她把它们插在瓦罐中间的香炉里。
我从速去看看,林弘愿闲逛着大腿哼着山歌在喝小酒,已经面色红润,仿佛微醺了,他应当没有听到这声音。
林大友絮干脆叨的还在说着甚么佛啊,甚么菩萨之类的话,我模糊听到我奶奶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响动,仿佛是甚么东西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