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案上的酒碗里滴出来一滴血,突然间一缕鲜红就在酒碗中间渐渐晕散,很快又是滴答滴答一阵响声,到最后,血如同水流一半倾斜进酒碗内里,红色的液体垂垂浓稠,早就没有了一碗酒的味道。
但是陈南仿佛不是很信这一套,陈南马帮的过场,松散而又简朴,跪在蒲团上,对着几个元老磕三个头,然后本身用刀划开手掌,染到酒里一起喝下去,这就算完事了。
“祭天毕,锅头赐酒~”
“是啊,并且锅头竟然还同意了,真的不晓得锅头是如何想的,这如果死在山林子里,我们还得出点分子去给他送殓。”
魏潼从蒲团上站了起来,走到相安前,香案的两端各摆着一只香炉,香炉里插着三支香,青烟袅袅地散着。香炉中间摆着一碗酒,酒至半满,酒碗旁躺着一把尖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