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吻得很用力,陈俨颈边细薄的皮肤很快转红,唇瓣舌尖的触感虽柔嫩,但脑海里腾上来的感受倒是激烈、锋利又了了。
“留常堂主过夜了?”
她的手柔嫩光滑又有些烫人,游走在陈俨凉凉的皮肤上的确要他命。那陌生的、带着情/欲的抚摩带来的刺激感受,一遍遍冲刷着他纯粹的脑海。在陈俨看来,这无疑是常台笙喜好他的证明,他当然不会承认这只是药物感化,且常台笙这时候只是将他当作一个凉凉的能够解燥的物体罢了……
厨工对少爷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感到有点猜疑,眼神表达了一下,陈俨淡瞥他一眼,说:“黑豆补肾,不是么?”
心头俄然有根细细的绷得紧紧的弦,被甚么利器刮了一下,“噔~”地收回闷闷的声响,唔,好疼,又有点酸。
陈懋年纪大了,天然醒得早。陈俨畴当年,恰撞上他在天井里慢悠悠地打太极。陈懋晓得他过来找吃的,便随他去,可仿佛又有那里不对……待他走近时,陈懋才看到他颈上的一些……陈迹。
常台笙睁眼时感觉眼皮沉得很,她头痛非常,下认识地咬了咬牙,迷含混糊地看了看四周,想了一会儿给出告终论――这不是她的床,这里也不是她的家。仿佛是沉着了一下,她闭了闭眼又展开,撑臂从床上坐起来,脑筋里俄然闪过一些可骇的动机。
常台笙这会儿脑筋里晕晕乎乎的,底子不知他在说甚么,故而若他不禁止,她就算摸遍他满身也不奇特。
陈俨坐在床边像只猫一样看着她,就差喊一声“仆人”了。他将她额头的手巾取下来丢回盆里,摸摸她的头发,又看看她的脸,视野落在那小巧又饱满的唇上。不是说薄唇的人才寡情么?她的唇看起来……手感很好啊。他不自发地去轻捏了捏,又将手收回来,掖了掖被角,又以非常当真的姿势持续看着她。
陈俨缓慢地思虑着,但很明显思虑会影响体力的阐扬,常台笙这时已坐起来,上身前倾,按着他的肩头将他赛过,将头埋在他颈间亲吻,还是是毫无章法并且……非常用力。
他俯身将洁净的中衣袍子给她套上,心无旁骛地敏捷解开她潮湿的裹胸布,几近是刹时将中衣合上,拉过系带打告终,一气呵成地拖过被子,给她盖好。
她陡惊,恰这时,陈俨排闼而入,阳光灌了满室,让常台笙感觉有些刺目。
颈侧皮肤上刹时起了一片红,陈俨从速踹门进了屋,将她放下背工脚仓猝地点灯,然后将她已经湿了的头发拆开来,取过干手巾筹算给她擦头发。
陈俨这一瞬俄然光荣,今晚在她身边陪着的是他本身。
陈俨还将来得及思虑,她的唇已贴了上来,吻住他的唇,先是轻咬,继而舌尖滑过他的唇间,毫无章法地探出来勾住他的舌尖,主动求索。这勾人又大胆的行动,固然吓不到陈俨,但也没让他有思虑的余地,下一瞬,那人就狠狠咬住了他唇角。
陈俨只觉一阵凉意,再然后,便是一具滚烫柔嫩的身材贴了上来,她将他压在身下,固然不沉,但陈俨也隔着薄弱的中衣感遭到了她的“热忱”与“压迫感”……
陈俨谨慎翼翼褪下她的袖子。那袖子全湿了,就连中衣的袖口也湿哒哒的。脱下外套才晓得内里中衣也湿掉了,陈俨将湿外袍丢在地上,站着揣摩了一会儿,踌躇半天,到底要不要帮她将中衣一起换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