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惜尘抱着惜风的腰死死的摁着,冲张三会道:“我太一宗不过想来讨个说法,两日前,天师府上山欺我师弟,辱我庙门,若不给个说法,我师兄弟三人断断不会善罢甘休!”
小羽士:“……”
开初的时候,对于这凶婆娘,张三会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去跟老天师告状,不料老天师笑呵呵的跟他说,男人怕老婆不丢人!被老婆揍了,那是福分!
小羽士瞠目结舌,忽的红了脸,一脸委曲:“师兄,真……真的!还扬言说要捣了咱龙虎山的山头!师祖他们都忙着谈事情,说没空理睬,这不让我来找您了,说您一准儿在跪搓衣板……”
惜风唾了口唾沫,看了一眼张三会,脱手掐起了指,张三会俄然变了色彩,神采也跟着慎重起来,压着嗓子道:“五雷印,中间到底是何人?”
惜风印落,漫天雷蛇,张三会仓促之间,顺手掐了道符,立在身前,雷蛇劈碎那道黄符,张三会踉跄退后两步,气急废弛:“蛮横!蛮横人!你再打我活力了啊?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这不,明天醒了酒,搓衣板已经跪到了现在。
唐宋及之前,对于天师这个称呼,多是张家人自称和官方的敬称,元朝忽必烈时,《制》文称张宗演为嗣汉三十六代天师,自此,天师府总领江南玄门,集各种符篆道派,始成闻名于世的正一道。
张三会清了清嗓子,拱拱手:“三位道兄,到我天师府有何贵干,今儿个,我还得感谢三位道兄救我于水火当中……”
道门中人修道者,分削发和不削发两种修行,后一种又被称为火居羽士,比如正一派龙虎山,前一种如全真派,此处不细说。
张三会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,神采古怪,幽幽的说:“是不是另有一个毛脸雷公嘴儿的和尚?师弟……你他妈西纪行看多了吧?滚……”
从那天以后,张三会就绝望了,完整放弃了挣扎,到现在,搓衣板他已经跪出了几用心得。
府门处,张三会拴着裤腰带,瞪着大眼茫然的看着面前尽是杀气的三小我。
“给老子装个屁,欺到我家门口,真当老子怕你们天师府?”
惜风,其名如人,静如疯,动也如疯。
两小我谁也未曾动术,就这么打了半天,张三会气喘吁吁的指着面不改色的惜风:“我招你惹你了?”
天师府的人回娘家,做亲家的长辈天然都要来陪客以示慎重。谁料张三会这货喝多了酒拉着女人的胳膊醉醺醺的问:“媳妇啊,大伯三叔都在,咱二叔呢,是不是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