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步的间隔必定打不中景玓,真正要景玓命的是她华袖中飞出的暗器——
那两名部下不敢上前了。
谁能想到,一身华服崇高高雅的她现在就像一头野兽,本来精美的美目瞪得通红,端庄的脸盘变得扭曲狰狞,与其说她想撕烂景玓的嘴,还不如说她想把景玓活活咬死!
不过他固然跟夏炎雳、景玓是一伙的,但明面上他是太子,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成能公允本身人。
不是别人,而是一向混在百姓中的白芍。
跟着她冷硬的话一出,她手中滴血的剑再次挥动,直逼此中一个丫环的心脏——
“夏炎雳,你嘴巴放洁净些,不然本王对你不客气!”两个丫环仇视的眼神让司空恒玙勃然大怒,这该死的钰王,竟然教唆他与丞相府的干系!
而另一边,影韵和白芍已经和魏清漾打起来了!
一道厉喝声从对门传来。
墙外俄然想起高亢的传报声。
“敢动我们王妃!死!”
“贱人,你受死吧!”
不过此次是三对二,影韵和白芍较着占不到便宜。
她能说她是用心的吗?
“啊!”
看着她们血流不止的断手,魏清漾怒不成遏,双眼像是蓄满了毒针般恶狠狠地瞪着景玓,“好个放肆的钰王妃,竟敢伤我的人!”
“玓儿把稳!”
看着地上血淋淋的两只手,景玓都震惊到落空反应。
她们主子在内里忍耐着泼天的唾骂,而身为她们主子的夫君的淮王却在对门避而不出!
而那两个各断了一只手的丫环见影韵还要对于她们,也顾不上痛苦,抖擞身就与影韵展开了斗争。
五个女人打得不成开交,比之前还狠恶。
跟下落地声,还清楚地响起骨头碎裂的声音!
他嘲笑地讽刺完,还不忘对那两个丫环笑,“你们主子是淮王妃又如何,在淮王眼中就是一件穿破的衣裳,随时可丢弃!”
魏清漾是多么高傲之人?自小便是家中最娇贵的女儿,嫁给司空恒玙做了皇子妃以后更是崇高得让都城贵女们只能俯视。哪怕就是面前的这位钰王妃,她也未曾看在眼中,毕竟安启侯弃仕从商,景家大家早已充满了铜臭味。而她爹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,在朝中有着必然的权势和声望,就算安启侯府有皇后撑腰,那也是不能和他们丞相府比拟的!
鞭子虽矫捷,但不是笤帚,也做不到把暗器一扫而尽。
那火辣辣的痛意让她重心失衡,眼看就要摔地上,俄然地上多了一具苗条的人肉垫子——
数道呼声同时响起。
紧接着,一男一女带着多量精锐侍卫收支院中。
影韵紧握着利剑,刺目标血珠顺着剑身无声地滑落,但真正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那一身冷厉无情的杀气,比起那两个如女鬼般凶暴的丫环,此时的她就像从地区来的罗刹,更叫人毛骨悚然。
另一道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。
景玓收了手,迎着她蘸毒的双眼,冷声回击,“好个凶险暴虐变态无耻的淮王妃!真没想到,堂堂的淮王妃竟如倡寮老鸨,不但给本身的男人拉客,还能安然自如在对门听你男人和别的女人的叫床声!本来丞相府的家教竟是如此不堪,教出你这么个变态不要脸的女儿,我真替你爹娘感到害臊!”
因而他拧着眉,故作难堪地看向司空恒玙,“二弟,本日产生之事,本宫不解详情,也难以定断是非对错,不如一同回宫向父皇解释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