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还不等影韵回声,张员外便狠狠地颤抖起来,不敢置信地睁大眼。
二人又是大呼着后退,然后颤抖地回身朝景玓和影韵看去,膝盖一软,扑通朝她们跪下——
“如何了?”张员外和胡员外眼瞧不对劲儿,同时上前扯开床幔。
“啊——”
景玓也不想她寻人过分‘焦心’,因而带着影韵主动从暗处走出。
可不管哪个王爷,贰内心都惊骇到绝望了……
那领头的马褂男最是聪明,一看景玓富丽的穿戴便猜到对方是为她而来,因而率先朝她扑畴昔,欲拿他做人质——
花三娘掩嘴,‘咯咯’笑得如同老母鸡似的,用力儿地朝二人抛媚眼,“张员外、胡员外,本日她便是你们的了,只要你们留她一口气,别的如何我都不管。”
“女侠……都是她……是她把我们叫来的……我……我甚么都不晓得……求女侠开恩……开恩呐……”张员外指着花三娘,一个劲儿地想抛清干系。
“那可遭到惊吓了?”
“本王看谁敢!”
惨叫声,痛哼声,伴跟着鲜血喷溅,让马褂男惊得眸子子都几乎从眼眶里滚出来。
两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直愣了眼,紧接着二人相视,嘴角都勾起垂涎的坏笑。
夏炎雳斜睨了他一眼,随即走向景玓,搂着她腰肢,向马褂男勾唇一笑,“本王的王妃在此,本王不该来接她吗?”
后者,便是把袁甄母子连同杏花楼一起送官,一个都别想逃!
景玓没有一点要拉架的意义,就抱臂冷冷地看着。
“咳!”胡员外挺了挺大肚腩,肥腻的脸上故作一本端庄,“花三娘,你把她吹得跟天仙似的,我们可得先验货,如果没你说的那么好,我们但是一个子儿都不会出的!”
景玓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,眸色没有半点欣喜,反而冷冰冰的。
夏长皓捂着下盘,羞愤不已地叫骂,“你们要干甚么?知不晓得本日是我结婚?”
袁甄还想为儿子辩白,可夏炎雳压根就不再给她说话的机遇,冷声道,“念在手足的份上,本王不对他动用私刑。但绑架本王的王妃,本王毫不姑息。影风、影韵,将他们送至官府,按律法查办!”
直到夏炎雳踏入房门,影韵才罢手。
俄然,一把匕首从他们身侧飞过,狠狠地钉在门框上。
面对夏炎雳阴沉至极的笑唇,他一把推开被影韵砍得脸孔全非的尸身,扑通朝他们跪下,带着哭腔告饶起来,“钰王饶命!钰王妃饶命!小的不知钰王妃身份,只觉得是花三娘又买回了性子刚烈的女子,以是才带着人前来……钰王妃,小的真不是用心冲犯您的,还请您大人大量饶小的一命,小的做牛做马酬谢您!”
前去抓他的影磊也是够绝的,连条裤子都没给他穿,就把他扔到了袁甄和花三娘面前。
“唔——”
影韵上前,判定狠厉地朝张员外后颈劈下一记手刀。
……
马褂男顺手抓了个打手做盾牌。
影韵眼都没眨地拔出剑,又朝马褂男追刺。
花三娘持续叩首,持续告饶,“女侠饶命……女侠饶命……女侠饶命……”
除了最前头的男人穿戴绸缎马褂,其别人穿戴皆是同款同色的黑衣黑裤。
花三娘被张员外打得眼神涣散,爬都爬不起来了,但嘴里还是不断地喊着,“女侠饶命……女侠饶命……”
没多久,夏长皓被人重新房里抓出来。
“女侠饶命……女侠饶命……”花三娘猖獗地叩首,磕得脑门跟敲鼓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