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皇上筹算甚么时候让他们离京?”
景玓道,“回姑母,事情都是因我而起。夏长皓伙同杏花楼的老鸨绑架我,一面想逼钰王拿赎金,一面又想毁我明净,幸亏我本身也有几分本领,没让他们得逞。钰王得知后,怕没法向安启侯府交代,可又念及亲情不忍他们受监狱之灾,因而便做首要送他们分开都城。”
景良姗掩嘴轻笑,“瞧你,姑母就是随口问问,你当姑母是要吃人不成?孜柒但是景家的血脉,就算艮焰族的人可做食药,那也申明孜柒是我们景家的宝贝,姑母必然会让人庇护好他,谁也不准打他的主张。”
“……”看着他俊脸俄然染上了笑意,乃至扬起的唇角上还带着较着的嘚瑟,景玓顿觉黑线无数。
想到这,她微微吸了一口气,调剂呼吸,然后很当真地看着他,问,“夏炎雳,如果有一天皇高低旨要为你赐婚,你会为了我抗旨吗?”
等今晚袁甄母子被送走,明早她就去紫萱宫……
“我甚么我?难不成你觉得我出售了你?”景玓拉长了脸,有些恼火隧道,“你的出身之谜是我揭开的,我如果出售你,你还能安稳地坐在这里?”
皇上这招,不就是她求之不得的吗!
她说的这些都是究竟,涓滴不怕任何人查。
景玓心中松了一口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