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眼瞎吗?竟然敢这么讽刺她的身材!
夏炎雳双眸微眯,似笑非笑的眸中多了一抹深意。
不得不说,这姐妹俩是真的像复制粘贴出来的,得空的脸上找不出一颗痣来辩白,就连发际线都完整一样。
最最首要的是,她咽不下这口气!
一回侯府,景玓便让人放出动静。
若不回京处理,那她今后还不晓得会赶上甚么样的伤害。
夏炎雳俄然‘嗤’笑出声,“可悔怨这些年对他的支出?给本身养肥了一条毒蛇!”
夏炎雳眸底起了一丝不悦。
景玓抿了抿唇,想到他们也算是磨难与共过,她便也照实道出,“我向来都与报酬善,未曾获咎任何人,就算偶然中获咎了甚么小人,也犯不着别人如此追杀。而独一能对我起杀心的人,我能想到的也就杜元然了。”
不过这些景玓不感兴趣,她现在独一感兴趣的是面前这对姐妹——
弘恩禅师俄然合上眼,念叨,“阿弥陀佛!天机不成泄漏……”
夏炎雳罕见地收起一身纨绔风骚气,沉着眉眼正色问老者,“老禅师,还记得早前你同本王说过的话么?你说本王会在偶然中‘拣’上一女子,她会是本王的妻,还说本王射中有一存亡大劫,只要她能替本王化解。”
景知婳和景知琇一听,二人皆有些惊奇,相视一眼后,异口同声问道,“六妹能辩白出我们?”
他是不是对‘情根深种’这个词有甚么曲解?
一样的妆容,一样的穿着,一样的亭亭玉立,一样的婀娜多姿。非论从哪个角度看,都让人找不出一丝不同。
本来她是存了心分开都城,且没有再归去的筹算,谁晓得某些人竟趁她没有庇护之时对她下此杀心……
景玓微微眯眼,重新到脚当真地打量起她们来。她也不怕她们会不悦,毕竟是她们非要打扮成一模一样,那就别怨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她们了。
“多谢王爷厚爱,不过王爷也说了,倾慕您的女子数不堪数,比我优良的也大有人在,信赖王爷必然会娶到更加称心快意的女子为妻,我无德更无福,就不凑这热烈了。”她脸上的笑假得不能再假。
“猜的。”
……
侯府的景知婳和景知琇是孪生姐妹,固然她们都在一个府中,但她原身从小到大就不喜好跟这对姐妹来往。
进了城门,分开时,夏炎雳看着她,一边扬着他那自夸魅力无边的笑容一边很有自傲地放话,“景玓,信赖本王,钰王府是你最好的归宿。而本王也必然会让你心甘甘心的臣服!”
“玓儿,你去了那里?这才多久,你竟如此肥胖?但是产生了何事?”景良域握着女儿肩膀,看着她较着削瘦的脸庞以及蕉萃的神采,满眼都是心疼。
幸亏景良域来了,让她不消同时面对三张嘴。
没错,从她爬上他马车起,他们之间仿佛就扯不清干系了。不是她救他,就是他救她,说磨难与共的确也没错。
如此不异,可见是有多用心。
“等我伤好一些了,我们便回京吧。”
弘恩禅师展开眼,含笑看着他,“王爷能与那位女施主结缘,是宿世造化。那位女施主来源非同平常,王爷与其追根问底,不如好好珍惜这场缘分。”
“像本王这般的男人,多少女人趋之若鹜,你嫁给本王,不亏。”
景玓又道,“那夜的人练习有素,不像是散养的杀手。杜元然做将军这两年来,虽没有打仗到兵权,但部下的人脉也很多,他若对我起杀心,是不会缺人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