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一模一样的两个女儿,景良域常日里没多在乎,只当她们感觉风趣,便随了她们去。可眼下,看着一样的人,听着一样的声音,他莫名恶感,肝火更甚,遂忍不住指着她们,“瞧瞧你们,成何体统?别的双生子恐怕被人辨错,你们可倒好,恐怕别人辨出你们!你们整天打扮成这幅模样,是何用心?从明日起,再让我看到你们如此,那今后便不要出门了,免得出门让人笑话!”
闻言,景知婳和景知琇美目圆瞪,都难以接管,同时变了脸。
对于别的客人,景玓本来不存眷的,可听到那熟谙的嗓音,她不由得回身看去。
安启侯府。
某个男人仿佛也发明了她,朝她看过来。
“你笑甚?”
在姐妹俩热忱相邀下,景玓伴同她们去了街上。
景玓原身曾来过此处,是年老景炫带她来的,为的是给皇后姑母挑生辰贺礼。以是本日前来,那门房小厮一眼便认出了她,施礼问候了一番便请她们三姐妹入了楼。
她没扯谎,甚么玛瑙珍珠,本来的她真的不会多看一眼。她有的是私家订制的衣服、包包、金饰,底子不是这个天下的人能够设想的。
景玓从速向景良域解释,“爹,我没有!我看到那些珠宝都不敢动心,怎能够叫四姐和五姐遴选?这此中必然有甚么曲解!”
“王爷,时候不早了,小女该回府了。”景玓福了福身。如果说杜元然是渣男,那面前这位绝对是神经病,并且还是中晚期那种!
虽说她原身不缺钱,但这是她来这个异世赚的第一笔钱,她天然是高兴的。
景玓扫了一眼琳琅满目标各式珠宝,眸底不经意间暴露一丝不屑,“这些东西实在浅显。”
俄然,两道娇柔的女声传来——
景良域不解地朝他看去,“聚福楼的人来做何?”
景玓转头,眸光冷酷如水,“之前是不喜好,现在喜好了。女人嘛,没几个不爱美的。”
她刚拐过一架展台,身后便传来男人含笑的声音。
景玓离她们有些远,也不晓得她们对伴计说了甚么,只见伴计先朝景玓看了一眼,然后一个劲儿的对她们哈腰点头,接着景知婳和景知琇又挑了两件,连同那条又大又圆又亮的珍珠一起让伴计装进匣子里……
没多久,景知婳和景知琇进了书房。
她回身欲走。
“玓儿,传闻你随你四姐和五姐出门了,怎如此快就返来了?你四姐和五姐呢?怎不见她们?”景良域放动手中一卷文书,满眼心疼地问道。
正在这时,门房来人,在书房门口禀报,“启禀侯爷,钰王府来人了,说是钰王爷在聚福楼为六蜜斯挑了几样珍宝,要六蜜斯亲身收下。”
当然,是不达眼的笑。
景玓被训得低下头。
听他说完,景玓脸黑如炭,差点忍不住给他一耳光扇畴昔。
但景知婳和景知琇就不一样了,姐妹俩一进楼,那两眼就恨不得粘到珠宝金饰上面。
“嗯。”
二楼也是展厅,但多书画、摆件、兵器之类,多为男人所用。
“随便。”
夏炎雳抓着她手腕的大手猛地收紧,“若本王就要你呢?”
“六妹,我和四姐挑两件金饰如何?”
景玓一听,愉悦地扬了扬唇。
“浅显?”夏炎雳跟着她眸光也扫了一眼各处展台,蹙眉道,“聚福楼最便宜的珠宝都得上百两银子,且皆是独一无二,哪件浅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