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辰?
景玓眸光暗闪,随即朝她们微微一笑,“四姐、五姐,我本日身子抱恙,没法前去给钰王贺寿,不如四姐和五姐代我去一趟钰王府吧。”
“本日送来的那些,你可喜好?”男人未动,不但没有要分开的意义,反而另有要与她彻夜长谈的趋势。
景玓唇角狠狠一抽。
……
景家的庄园,占地上千亩,良田肥饶,风景也是真的美。
两张口,左一句‘六妹’,右一句‘六妹’,景玓鸡皮疙瘩都不晓得起了多少。
庄头是一对中年伉俪,对她非常恭敬。
因为昨夜她放了杜元然鸽子,她晓得杜元然必定会派人盯着她出行!
这不是她臆想,而是一眼就能看到的成果。试问,换谁来谁不憋屈?
接过钰王府管事送来的礼品时,景玓还是忍不住惊了一下。
“你……”
“啊?老鼠啃的?”香杏朝她懵懵地眨了眨眼。
看着她的反应,夏炎雳站在床边,眸光交来回回在她身上转动,明显是有些看不懂。
叮咛田福把人带来后,没多久,杜元然就一脸蕉萃地呈现在她面前。
许是见她真活力了,又许是她那句‘有病’意有所指,夏炎雳俄然清了清嗓子,“咳!是不早了,本王也该回府安息了。”
顿了一下,他从袖中取出一份请柬,放到她枕边,“明日本王生辰,记得早些来。”
两辈子,她都没这么憋屈过!
景玓猛地扯下脸上的粉饰,恼道,“我去做甚么?捉鬼吗?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,有病啊!”
景玓正在洗脸,听到她的问话,转头瞥了一眼。
送走钰王府的人后,她便回了本身的院子。
“睡不着,便来看看你。”
也不怪她惊怪,钰王生辰宴的请柬被景玓随便丢在床尾旮沓角,这多少有点对钰王不敬了。
景玓嘲笑,“那我还得感谢你,感谢你这么想着我!”
安启侯府背靠皇后和太子。而他与太子那般友情,若他用卑鄙手腕获得她,那必将会与太子生出龃龉。
来异世近两个月,就算杜元然一家恶心她,她也有才气对于。可唯独这个男人,她只能憋着。
“你不去吗?”
莲子粥她是接下了,但并没有立马就喝,而是端着碗,像要与她们说话而偶然用食般,“四姐、五姐本日打扮得如此光鲜美艳,是有甚么要紧事吗?”
打伤他,她赔不起。且一旦事情闹大,不管她占理还是不占理,她都捞不到半点好处。就拿现在来讲,她也能够大声喊叫,可喊叫的结果……
跟平常的鞭子比起来,此鞭细了些,但有韧性,并且鞭身不晓得抹过甚么,指甲划过都不留痕,可见其有多健壮。
“钰王爷大半夜的不在本身府中,跑我这里来做何?”她几近是咬着牙问的。
景玓在他闪身的刹时也第一时候滚到了床里角。盯着那支飞镖,她神采又青又白,随即快速弹跳畴昔,将飞镖用力拔下。
就凭那男人的行动举止,就不是个有底线的。既然他要恶心她,那她就给他‘找点事’……
当然是表示恭敬,然后乖乖地出去接礼品。
“六妹,你还没用早膳吧,我们把早膳端来你这里,一起用。”景知琇说着话,她们身后的丫环已经走向桌子,把食盘里的吃食摆上了桌。
本日的双胞胎姐妹罕见的有了窜改,固然都是一袭红色襦裙,但景知婳罩的是绿衫,景知琇罩的是鹅黄衫。发簪虽还是同款,但发髻的方向一左一右,也算是有辨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