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,更合适绑在腰间!
“四姐、五姐来得真早。”
“真的,你们带着请柬,快些去筹办吧,别误了时候。”景玓点头,还忍不住催促她们。
景家的庄园,占地上千亩,良田肥饶,风景也是真的美。
“四蜜斯、五蜜斯。”香杏迎着她们的方向福身行了一礼。
“你不去吗?”
“你真不去?”被角被人拉扯。
他身形猛地一闪。
“睡不着,便来看看你。”
本日的双胞胎姐妹罕见的有了窜改,固然都是一袭红色襦裙,但景知婳罩的是绿衫,景知琇罩的是鹅黄衫。发簪虽还是同款,但发髻的方向一左一右,也算是有辨别。
景玓挑了一下眉,看来还是当爹的短长。
因为昨夜她放了杜元然鸽子,她晓得杜元然必定会派人盯着她出行!
睡梦中的她总感受身边氛围不对,她展开眼,下认识地朝窗外看去。
再说杜元然那边,杜元然所提的‘老处所’乃是侯府后山的一棵大槐树旁,之前每次二人想见面时,都会约在那边。
才二十二岁?
她刚填饱肚子,庄头田福就来报,“六蜜斯,杜将军来了!”
她惊得挺身坐起,不但打盹全无,乃至比经历鬼压床还刺激。
她撇了撇嘴,将请柬往床角一扔,然后扯被褥蒙住头,睡觉。
“没事,说不定钰王还欢畅呢!”景玓暗笑。
“六妹!”
景玓笑,“杜将军,我不解你的意义,你等我,等我何为?我何时与你有约了?”
金饰她没瞧上眼,唯独鞭子让她越看越喜好。
还不等她开口,就听他又道,“本王说了,对你情根深种,更何况前些日子与你朝夕相处,本王已经风俗你在身侧,这不,长夜漫漫,本王孤枕难眠,便来找你了。”
她将被褥一拉,蒙着头干脆不睬他。
景玓挑眉。
“六妹,昨日的事是一场曲解,你可别往内心去,千万别同我们置气。”景知琇走到景玓身侧,挽住她的手臂,一边说话一边将她往桌边带,“你是我们的mm,我们理应照顾好你,之前是我们不懂如何照顾人,现在我和四姐都发心要改过,你可千万别与我们冷淡了。”
景玓将纸条撕成碎渣,咬着牙重新躺回床上。
别人半夜做贼,那是恐怕被人发明。可这男人就是变态,恐怕别人不晓得他来当采花贼!
翌日。
姐妹俩又相视了一眼后,同时朝她暴露了一抹羞怯。
语毕,他大摇大摆的朝房门而去。
景玓唇角狠狠一抽。
景玓摇了点头。
一个让她生出过无数次动机想扇飞的男人!
“啊?老鼠啃的?”香杏朝她懵懵地眨了眨眼。
“六妹,今后啊你想吃甚么便奉告我们,我们去帮你做!”景知琇也不甘逞强般献殷勤。
……
好大的手笔!
景良域听完,了然地点了点头,“本来如此。”随即他笑着抬了抬下巴,“既然是钰王的谢礼,那你便收下吧。凭我们侯府与钰王的友情,如果不收反倒显得见外了,何况这也是你应得的。”
“呀,蜜斯,钰王府的请柬如何在这里?”清算床铺的香杏俄然惊道。
这不是她臆想,而是一眼就能看到的成果。试问,换谁来谁不憋屈?
景玓嘲笑,“那我还得感谢你,感谢你这么想着我!”
景知婳和景知琇相视了一眼,景知琇先笑,“六妹,你晓得本日是何日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