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表哥有多少女人,她都能忍,但她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一个女人骑在她头上!
这男人,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善变了。有好几次都是如此,明显他盛气凌人,可转眼就会变得随和萧洒,那情感收放就跟野生剪接似的,说好听点那叫会审几度势,但说刺耳点那就叫阴晴不定了。
“呵呵!本王还真是不敢小觑你!”夏炎雳一改先前的怒容和怒言,一边笑着一边道,仿佛与她拉家常般,“你说,你到底是何来源?放心,本王嘴巴严实得紧,毫不会把你的奥妙说出去。别忘了,我们但是一起跳崖经历过存亡的,看在这份存亡之交的份上,你就不该对我有所坦白。”
“传闻景六蜜斯两月前与抚远将军消弭了婚约,现在景六蜜斯又规复了待闺之身,不晓得是何要紧事,竟需景六蜜斯抛头露面亲身来钰王府?恰好表哥本日不在府中,景六蜜斯无妨奉告我,转头我向表哥转述。”
但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大打脱手。
目睹罗玮还要再开口,景玓给他使了个眼色。
“营商奥妙?”兰昭舒笑着打量她,“素闻景至公子有经商之才,但我竟不知景六蜜斯也懂经商之道。我还觉得景六蜜斯同杜将军退了婚,会整日以泪洗面呢,没想到竟在外做起了抛头露面的买卖。”
景玓唇角一翘,收回一声轻‘呵’,然后把他的大手从下巴上扯开。接着往床上一倒,闭眼入眠。
踌躇了一秒,她还是强忍住了打人的打动,笑道,“王爷如果没把我当儿戏,那眼下王爷有两个挑选。一是请王爷去处我爹提亲,二是王爷现在睡了我。前者是何成果我不好说,万一我爹被王爷的诚意打动,说不定就点头同意了。但后者我却敢包管,只要王爷今晚敢睡,明日我爹便会将我藏起来,为了我的名声,也为了安启侯府的名声,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呈现在都城。”
景玓肩膀抖得短长,要不是怕把他刺激到,她是真想放声大笑。
看着他那双诱人的桃花眼瞪得满是眼白,妖孽的俊脸在暗淡中仿佛抹了一层石灰,整小我就跟鬼一样,景玓忍着笑,还一本端庄隧道,“你呢,也不缺倾慕你的女人,亲mm、情mm也都有了,就差一个同性兄妹了。不如我们就此结拜吧,今后后起,你就是我义兄。王爷,你感觉我这发起可好?”
景玓又道,“你没让他们教,是对的。那二民气机不纯,就算教你域国话,也必然会起歪心机。”
“表哥,你可得为我做主啊!”
只是,她没想到,谈个买卖,竟然谈出一身火气——
景玓本想就此分开,但在路过主院花圃时,赶上了一女子。
从而言之就一句话,此人很奸刁!
景玓猛地一僵。
“没题目!”景玓此次是真笑了。
夏炎雳一脸肝火更是难消,忍不住就想伸手把她抓起来——
看看她现在的笑面,眉眼弯弯,皓齿清楚,在暗淡中比星斗还刺眼夺目。但就是这么一张比万千银河还诱人的脸庞下,却有一颗让人捉不到的心!
“你还真是扁担搂柴,管得宽!”她一变脸,景玓自是一样不给好脸,“张口杜口‘抛头露面’,我抛头露面花你家银子了?我退不退婚又碍你何事了,你是我爹还是我哥?何况本蜜斯退婚又如何,本蜜斯欢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