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玓肩膀抖得短长,要不是怕把他刺激到,她是真想放声大笑。
但景玓却笑得胸有成竹,“王爷,跟我合作,你吃不了亏的。那两个域国人擅于设想珠宝金饰的式样,实话奉告你,他们会的,我也会,但我会的东西,他们可不必然会。如果你把园地借我,我另有能够帮你策划策划,让聚福楼营收大增。这些收益,我敢包管,绝对比你向我们索要的分利多很多。”
景玓又道,“你没让他们教,是对的。那二民气机不纯,就算教你域国话,也必然会起歪心机。”
回想起来,她仿佛很常笑,但每次发笑,要么带着调侃、要么带着虚假,让人恨不得把她脸给撕了!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兰昭舒指着她‘你’了半天都‘你’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景玓抱臂,微微扬头,“不信啊?那你去问问你表哥,看他会回绝我不?”
“呵呵!本王还真是不敢小觑你!”夏炎雳一改先前的怒容和怒言,一边笑着一边道,仿佛与她拉家常般,“你说,你到底是何来源?放心,本王嘴巴严实得紧,毫不会把你的奥妙说出去。别忘了,我们但是一起跳崖经历过存亡的,看在这份存亡之交的份上,你就不该对我有所坦白。”
看看她现在的笑面,眉眼弯弯,皓齿清楚,在暗淡中比星斗还刺眼夺目。但就是这么一张比万千银河还诱人的脸庞下,却有一颗让人捉不到的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