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想过!如何能够不想?”景小玓嗔了他一眼,但接着善解人意隧道,“但是就算我再想,也要考虑实际环境啊!梦能够做,但不能做白日梦,明晓得你的身份非同平常,也明晓得你将来会担当一国的任务和压力,我又岂能提那些不实在际的要求?”
景玓被气笑了,随即抱臂问道,“夜太子,你这话说得好没事理,我mm的事,我如何不能过问了?”
夜迟瑟双手如铁箍般圈着她腰肢,眸光深深凝睇着她灵巧的模样,俄然问道,“你对本宫有何要求?”
景小玓流着泪委曲道,“那都是他一厢甘心的!我不晓得他为甚么会看上我,就是他看到我和你的合照,然后问了我的名字后,就说甚么要我做他的太子妃。景姐姐,他是结了婚的人,有侧妃、有小妾,你说我如何能够嫁给他嘛?可他硬是扯甚么我旺夫,不但将我强留在此,乃至都不让我分开太子府半步,我若跑出去,就跟通缉犯一样被他全城追捕!”
不骗他?
景玓不爽,但客随主便,他们也只能忍着。
罗玮特长肘碰了碰影风,压着嗓音道,“这是谁呀?她为何唤我们六蜜斯为‘姐姐’?”
听着景小玓说的话,她又想起了夜迟瑟在大蜀国时与她长久的说话,他向贺老三扣问姻缘,贺老三奉告他,他的姻缘与她有关,但工具不是她……
夏炎雳放下茶杯,眸光充满戏谑地看向他,“夜太子这话问得好生奇特,你既已决定娶她做太子妃,竟还不知她的秘闻?”
“喜好本宫甚么?”
不是她信不过景玓,而是她羞于开口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