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?!”
诊脉完后,大夫‘呵呵’笑道,“恭喜恭喜,这位夫人有了近两月的身子。只是比来过分劳累,气血不敷,以是才导致昏倒。幸亏没有大碍,吃两副安胎药,卧床歇息一段光阴便可。”
看着她安然无恙,夜迟瑟微不成查地松了一口气。
以是夜明珠一脱手,她便拳脚相迎——
浓烟漫天,伴跟着噼里啪啦的声响,要多壮观多壮观,要多惨烈多惨烈。
等他们再返回堆栈时,堆栈已经完整被大火吞噬了。
蓝卓立马抱起她飞身上了之前骑的大马,撇下统统人不管不顾地朝巅阳镇而去——
就连一贯慎重无色的影韵都张着嘴,有点目瞪口呆。
他也不再乘坐马车,而是率先跨上了一匹马,一样撇下世人扬鞭而去——
大伙一汇合,最镇静的当然属景小玓了。可就在她抱着景玓筹办诉说路上的艰苦时,俄然又把景玓推开,然后捂着嘴狠恶地干呕起来。
“你胡言乱语甚么?信不信我宰了你!”蓝卓乌青的脸刹时涨得通红,要不是夜迟瑟那把剑还抵着他脖子,估计他都跳起来了。
闻言,不止景玓一震。
瞧着两个女人的突发环境,一向没说话的罗玮把眉头皱得紧紧的,最后盯着景玓摸索地问道,“六蜜斯,您不会是有了吧?”
听大夫说完环境,影风和罗玮四眼相对,震惊得无以描述。
……
倒是跪在地上的蓝卓按耐不住了,他的剑被夜迟瑟拔了去,他转头便冲向一名部下,拔了对方的刀就凶恶地要杀向景玓——
夜迟瑟无言以对。
甚么叫没人比她更体味景小玓、没人比她更在乎景小玓?
“夜太子,天亮了,我们也该启程上路了。”夏炎雳抱拳虚虚作了一礼。
擅自让蓝卓出兵对于大蜀国的钰王和钰王妃就已经是罪不成赦了,还罔顾百姓存亡,肆意烧毁百姓屋舍……
成大事者,要有魄力、要有格式、要以大局为重,这些都是夜迟瑟的长处。但是,对大多女子而言,她们只想要丈夫的体贴、心疼、尊敬、了解。正所谓江山与美人不能兼得,凡做大事的男人,必定不能后代情长,何况身在帝王家,又有几个长情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