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看一眼她都怕忍不住脱手。
“杜元然,该说的、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尽,还请你今后好自为之,别再做痴心妄图的好梦!你当初对我的那点恩典,这十年里你们母子享够了繁华,也算是我酬谢尽了!”景玓冷着脸说完,朝院门候着的俩门房命令,“把他带出去!我安启侯府,不是谁都能够来的!”
“你!”夏炎雳双手用力抓着桌沿,仿佛下一刻就要掀桌。
就在他要绕过景玓时,景玓俄然起家,一巴掌风驰电掣般甩出去——
桌边,听着她骂杜元然,本来看戏正努力儿的夏炎雳俄然神采有些黑,桃花眼如针尖似的戳着景玓后脑勺。
甚么别人用过了……
花圃里,就他们二人了。
花厅里。
男人摇着纸扇,走路带风,尽显张扬不羁,就跟逛自家花圃普通。
景玓端着茶杯连喝了几口茶水。
杜元然看向桌边,只见夏炎雳正扬着他惯有的招牌笑容。
“让开!”他暴躁吼怒。
香杏和福妈、柳妈天然是不敢获咎他的,但架不住景玓用眼神表示,故而三人也只能大着胆量将那三道荤菜撤去了厨房。
可他的手还没抓到景玓,景玓便直起家避开了他。
夏炎雳斜眼剜了她一下,“本王实心实意娶你,与名利权势毫无相干!”
景玓眉心皱了皱,接着就将他碗里的青菜夹起,放进本身嘴里,“不吃就不吃吧,归正大便不通的人又不是我。”
景玓摸着下巴,低语,“不图名利、不图权势,那图……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