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瞧福妈和柳妈谨慎翼翼的模样,她俄然指了指桌上三道菜,“我与钰王爷有事参议,不消你们候着了。这几道菜都不是钰王爷喜好的,你们撤下去用吧。”
甚么叫天大的尴尬?
“杜公子,我们六蜜斯已经言尽,还请你另寻他处撒泼。”门房也不逞强的讽刺起来。
只是她很清楚,他不是杜元然,对于他还得另辟门路,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王谢以后、帝王视如己出的异姓王、侯府与他另有必然的干系。
没胃口还尽说那些恶心的话?
以往她固然也会使性子,但对他多少也有几分恭敬在。可本日的她,较着就没把他当回事了!
景玓微微侧身,对门房摆了摆手,表示他们院门口候着,然后她腿搭腿,翘着二郎脚,懒洋洋又轻视的看着杜元然。
杜元然跪在地上,已是被她说得无地自容,只一个劲儿的痛哭流涕。
景玓眉心一蹙。
“时候还早,本王不急着回府。”夏炎雳也不气恼,径直坐到她右手侧,然后笑看着她,“何时入我钰王府?本王的聘礼早已备好!”
杜元然看向桌边,只见夏炎雳正扬着他惯有的招牌笑容。
闻言,夏炎雳不天然地僵了一下。
多看一眼她都怕忍不住脱手。
就在他要绕过景玓时,景玓俄然起家,一巴掌风驰电掣般甩出去——
景玓朝夏炎雳看去,“王爷,你肯定要坐在这里被人曲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