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人没影后,刘钦才暴露一丝对劲的嘲笑。
夜迟瑟,“……”
他高挺的身材、俊朗的五官、通俗的眼睛、儒雅的气质、再加上磁性的嗓音,饶是姚珠花已到不惑之年,也抵挡不住如此的男性魅力。
夜迟瑟道,“他自幼饱读诗书,二十不到便入了仕,曾备受我父皇正视。只可惜他中年胡涂,因贪污纳贿下了狱。父皇本要将他斩首示众,是我看在他曾为我开蒙启智的份上保了他一命。此次我承诺他,只要他办功德,待戴罪建功后便还他自在。”
想他一国太子,竟然陪着他们三个来听墙角!到底是他们三个脑筋有病,还是他脑筋有病?
“姚管事,我们太子殿下租借山庄开垦地步,特派鄙人前来管束那些雇农,以是接下来的日子,鄙人需求留在山庄里,承蒙姚管事照顾了。”刘钦谦恭有礼的又向她作了一揖。
“刘管事言重了,我们乐意之至呢!”姚珠花笑得非常和顺,并体贴肠朝他引道,“刘管事,您的房间奴婢已经清算安妥,这就带您去歇息。如有完善的处所,您固然奉告奴婢,奴婢立马动手去筹办。”
他们的对话称得上口无遮拦了!
看着两个女人兴趣勃勃的模样,夜迟瑟内心都快吐血了。
翌日。
“真的吗?”姚珠花喜不堪收。她想过过后的各种环境,说不定他会提起裤子不认人,完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主动!
见儿子如此冲动,姚珠花忍不住绝望和悲伤,“然儿,你如何能如此对娘说话?你爹归天早,我们孤儿寡母受了多少委曲你不晓得吗?而我守寡至今又是为了谁?这一年多来,我们沦落至此又是为何?而我们听令于景骁,像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又是为何?不就是我们没有背景嘛!娘是年纪大了,可娘也是个女人啊,做女人谁不想有个依托?那刘钦固然只是太子府的管事,可如果他能拉扶我们母子一把,我们母子也不需再受制于人!你当娘这把年龄了还做这些事是为了谁?”
何况他们年纪相仿,她又是孤寡多年,这一刻轰然的心动,让她如同老黄瓜刷了绿漆般,脸颊上豁然有了明艳的光芒。
帮手?
……
而姚珠花刚回房,杜元然就找到她,非常不满地问道,“娘,你这两日对那刘钦格外照顾,是何企图?”
夜色袒护,两男两女穿戴夜行衣悄悄地趴在屋顶上。
景玓他们看着字条上的内容,想到姚珠花中计的模样,都笑得不可。
而姚珠花从一开端的不甘心到热忱体贴,不但主动为他铺床叠被,还殷勤地为他送吃送喝,让暗中偷偷旁观的霍勇德都忍不住想笑。
太子府。
又比如如何精准地看人。
比如如何奉迎人。
未曾想,刘钦正在房中沐浴,且还是刚从浴桶中出来,一身水渍都还没来得及擦……
“啊……我……我不是用心的……”
杜元然抿着唇久久不语。
姚珠花也不是黄花闺女了,天然不会哭哭啼啼的要他卖力,只是娇羞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下床穿戴。随后又帮他拿衣物,要服侍他换衣。
姚珠花看着他结实的身材,嗔道,“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,怨你何为?”
夜迟瑟不附和地皱起眉,“心急能吃上热豆腐?万一那姚氏分歧意,难不成还让刘钦强上?”
夏炎雳盯着那张字条,催促道,“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,让他别玩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,最好‘速战持久’,早点将人拿下,免得景骁不知何时呈现,坏了这桩‘功德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