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玉件收回的声音有些刺耳。
就在他提着胆量筹办上前检察酒坛里的东西时,一颗脑袋猛地从坛口冒出来——
“你!”景骁的脸刹时扭曲起来。他的确被夏炎雳的行动激愤了,但并没有作过量踌躇,咬着牙道,“好,那便放了他们!”
二人照做。
红姑和霍霖跑进丛林后,许是太严峻的原因,加上丛林中乱石硌脚,没一会儿便气喘吁吁。
二人反应过来后,霍霖从速道,“你知不晓得景骁想抓的人就是你?快,躲回酒坛里去!我们带着你出山!”
以是他才想要艮焰族的人!
但夏炎雳没听他说完,便将地上的酒坛子抱起来,然后塞到他怀里,“这深山老林里寒气重,这半坛酒你们拿着,返来路上御寒喝!”
为何表哥要让他们带着一个空坛子跑路?
紧接着石台往下沉,有点像二十一世纪坐电梯的感受——
“三公子这是何意?你拿霍家人做人质,不就是为了让本王来换他们吗?待本王落入你手中,你便拿本王做人质威胁景家。现在本王单身前来,莫非你不该放了霍家的人?”夏炎雳沉了脸。
红姑和霍霖对视了一眼。
景孜柒俄然停了下来,抬手指了指不远处,说道,“你们在那边等着。”
“哈哈……没想到钰王还真的来了!”一道狂傲的笑声从高山的劈面丛林中传来。
“钰王爷没说错,我要你前来,的确是要拿你威胁景家。”景骁持续嘲笑道,“但景家人多势众,我可对于不了那么多。我呢,也不贪婪,只要一个艮焰族人便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