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傻缺行动,要她做,那还不如直接给她一刀痛快!
袁甄又怒问,“那至公子呢?他可有在侯府?”
“六妹,那二公子风趣诙谐,并且家世又那般好,我们只想嫁好一点,莫非这也有错?”
“六妹,传闻夏二公子来提亲了,但被爹赶出去了!”
“混闹!”景炫一身黑气覆盖,直接伸手要把她拉出去。
因而指着领头人怒问,“林博,如何回事,不是去侯府下聘吗,为何都抬返来了?”
林博脑袋埋得更低,“钰王至公子……在……在侯府……”
景玓,“……”
袁甄一时竟找不到话辩驳。
“真是热烈!本王来得可真巧!”
有关夏长皓本日下聘一事,景玓并未往内心去,只当看了一场笑话。毕竟她对景良域这个爹还是很有信心的,就算景知婳和景知琇是庶出,可他也从未想过要把女儿当好处联婚的棋子。
春香楼是大蜀国都城最驰名的风月场合,景玓身为女子自是不便前去,但今晚她刚好穿了一身男装,摇着一把纸扇,虽说那纤瘦的身板跟风骚俶傥沾不上边,但也像足了隽秀的小墨客。
太师府。
安启侯府。
景玓张着嘴,一脸黑线狂下。
男人五官丰神超脱,身材矗立有型,唇角浅近的笑和顺如风,特别是那双眼像装着湖泊般潋滟诱人。细看着装,斑斓缎袍,言行举止都透着一股雅韵。
“六妹,你说我们该如何做啊?”景知婳哭着问道。
夏炎雳撇嘴轻哼,“噎死也是他的事,与本王何干?”
“签左券!”
二楼阁楼上,数不清有多少房间,但每个房间都极其热烈,不是吹拉弹跳就是调情欢笑,一起上罗玮都处在难堪中,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,听这些卖笑和买笑的声音,他非常担忧本身一会儿会被自家至公子劈成两段。
景玓转头,顿时黑线连连。
门口的老鸨不但没拦她和罗玮,传闻他们是来赴侯府至公子的约,反而更加热忱的把他们请进了楼,还亲身送他们到了景炫地点的房间。
罗玮不放心,“六蜜斯,要不我们还是归去吧。这里有至公子的人,无需您亲身出面。”
景玓‘呵呵’,“你还真得感激皇上,若非他赐婚让我爹和大哥不得不点头,就凭二公子本日这一出,我爹怕是会连你一块轰出去,就算太子哥哥当媒人都没用。”
见夏炎雳也跟着出来了,司空恒易轻叹了口气,然后提脚往景良域父子的方向去了。
林博低着头颤兢兢地回道,“夫人,侯爷说本日要宴请太子,不见外客……”
看着被抬返来的两份聘礼,夏长皓直接跳脚暴怒,“好个安启侯,竟敢回绝本公子!戋戋两个卑贱的庶女,本公子情愿娶算是给他老匹夫脸了,他竟如此不知好歹!”
“六妹,夏二公子说过要娶我们的,他兑现了承诺,可爹为何要反对啊?你嫁给钰王,我们嫁给二公子,我们姐妹一同嫁进夏家,不是亲上加亲吗?”
这些话如果被她们爹听去,要么当场被她们气死,要么当场把她们打个半死!
但他话音还式微,景玓已经没影了。
景炫给邱玖使了一记眼色,也跟着分开了。
……
不远处,夏长皓正下着赌注,身前的银子堆成了小山,目测好几千两。许是赢的多,使得他那瘦长的腰板挺得比别人直,乃至在全场赌徒中,催促农户的嗓门都属他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