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炎雳剜了她一眼,随即朝门外冷声道,“奉告二公子,本王不是开钱庄的,他要乞讨,请去别处!”
她的无语天然被夏炎雳当作是默许,因而持续说道,“运来赌坊你晓得吧?传闻你大哥熟谙运来赌坊的店主,你给你大哥说一声,让他替本王举荐一下。”
景玓展开眼,黑线一条接一条往下掉。
“本王会提示他们,要他们对你心存感激。”
只是她双脚还式微地,便被他搂了归去。
“……”
“大哥,我这不也是走投无路了才……”夏长皓颤抖着,但还是鼓足勇气跪爬到他脚边,抱着他腿肚要求,“你别活力,我不提她了行吗?大哥,你救救我吧,我真的不想死啊!娘已经因为这一百万债气病了,若我再出事,你叫她如何活啊?”
卧房里——
“王爷,有事你就去忙,我先睡个午觉。对了,一会儿记得叫人把我的衣服拿出去。”
拿走她被匕首割破的衣服,她能够当作他是在替三公主司空恒雅烧毁证据。可不给她穿的,意义就是让她走不了,变相的想困住她。
夏炎雳垂眸沉默。
“行吧,看在王爷如此故意的份上,我转头帮二公子向我大哥说说,让我大哥去找运来赌坊的店主讨小我情。”她点了点头,但随即话锋一转,“不过,我也是有前提的。”
景玓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……”景玓黑着脸深呼吸。归正现在也没人,她要不要给他一顿暴揍?
夏炎雳站在她面前,眸光定定地凝睇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