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说完吗?”
景玓‘呵呵’笑道,“你别严峻,我如果真要做,绝对是斩草除根,并且绝对让人佩服!”
“行了,你们走吧,这里局促,恕本王不留你们。”夏炎雳说完,回身进了卧房,‘砰’一声将房门关响。
“混账东西,你做了何事触怒六蜜斯?”
夏炎雳剜了她一眼,哼道,“她人蠢操行又不端,莫非不该骂?本王能够容忍旁的女人存在,但最讨厌心机深重之人!还没过门便如此不循分,如果过了门,那本王府中另有宁日?”
得!
“正因为朝廷不管,以是他们胡作为非。可如果他们与朝廷作对呢,莫非朝廷也会听任不管?”
莫晓悠吓得赶紧退了两步,并哭着要求,“爹,女儿知错了,女儿定会向六蜜斯赔罪请罪的!”
白奕阳真是被她的话惊吓到了。她一个荏弱女子,要与江湖权势作对也就罢了,关头是她说得如此云淡风轻!
夏炎雳端着药碗重新坐上床头,将药汁吹得刚好能入口时,单手托起她的头,喂她渐渐喝下。
这么下去,她还探听个屁啊!
但景玓可不是在跟他开打趣,随即便向他要求,“我要天煞宗宗主的信息,有体例弄到吗?”
“你笑甚么?”夏炎雳微微眯眼,因为看出她笑声并不达心。
杜元然毕竟是吃软饭生长起来的,他如有异心,很轻易让世人鄙弃。可这位钰王有身份有背景,不消顾忌任何,就算他私糊口再不检点,别人也只会感觉是他魅力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