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炎……唔!”
“要你帮本王……”
夏炎雳刚好把灯火点亮,听到她吃痛声,快速到她身前,盯着她问道,“如何了?”
“该死的!谁做的?”
“回六蜜斯,奴婢真的不晓得……”阿欣忍不住叩首,带着哭腔恳请,“奴婢在侯府做事已有十载,侯府的端方奴婢再清楚不过,哀告六蜜斯彻查此事,为奴婢洗刷明净,奴婢不想因为此事蒙上不白之冤,奴婢更不想分开侯府……”
可唇舌皆被他占有,她一发声便是变了调的含混声。想推开他,一面又被他半压着,一面又因为呼吸不畅而绵软有力。
景玓哪会干这类事啊?
景玓拉开衣衿,将肚兜微微扯下一点,给她看心口上结了痂的小红点。
“不是你撒的针啊?那如何嫁衣上会有针呢?莫非是你做好后就顺手扔到一边,都没细心查抄过?”
“蜜斯,您醒了吗?”听到屋里动静,香杏在门外唤道。
“都流血了,本王去给你拿药!”不等她脱口骂人,男人便回身去了衣柜。
“那这就奇特了,这三根针是如何落在嫁衣上面的?”景玓托着腮,似如何都没法了解。
“……!”景玓汗。
景玓还在气愤的情感中没走出来,顿觉胸口一凉,只见肚兜已经让他拉到了腰间。
“嘶……”她忍不住龇牙。
面对她的体贴扣问,景玓也和顺地问道,“本来想试穿的,但那袖口有一处边角没缝制好,我便让绣娘拿归去点窜了。”
夏炎雳眸孔蓦地收紧,随即便将那根针拔掉,然后将她身上的嫁衣快速褪去,并重重往脚下一扔!
说他禽兽吧,可他还真是‘遇门不入’。
未几时,香杏领着一名叫阿欣的中年女子进了房。
“你有病吗?这甚么时候了?”景玓忍不住咬牙,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!
“快,给本王换上,本王看看是否称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