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不是卑鄙无耻了,这的确就是脱了裤子吊颈,死都不要脸了!
袁甄没好气地嗔了她一眼,“你是不是蠢?那景玓能和你比?就算她是皇上指婚的钰王妃,就算她有皇后娘娘撑腰,可你是你大哥的mm,就算不是亲兄妹,你们的干系也是外人不能比的!别看他们现在新婚燕尔如漆似胶,以你大哥的脾气,女人就如衣裳,只要呈现比景玓更超卓的女子,他天然就会嫌弃景玓,不管呈现多少女人,她们赶上你大哥都只要一个了局,那就是迟早被弃!而你与你大哥的干系,那是一辈子都断不了的!”
“呵呵!国度大事,天然是赛过统统的。”景玓说完,成心转移话题,“我这里也没甚么事要做,你下去自行安排吧。”
景玓刹时从沙发上蹦起。
“蜜斯,您不是和王爷一起出去了吗?如何如此快就返来了?王爷呢?怎不见王爷同您一块返来?”香杏扣问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。
……
“我本来是想为儿子治病,不想着了天子的道……他把我骗去,说是能够让太医医治好我儿,但前提是我必须为钰王改命。传闻那弘恩老衲报酬钰王推命,算出钰王射中有一存亡大劫。也是那老衲人向天子推举的我,然后我就被天子给骗了去。”
不,她的五官都快颠覆了!
他感喟的话景玓一句都没听懂。
“甚么要紧的任务?您和王爷这才大婚第二日,天大的事都该今后放一放!”香杏忍不住替她抱屈。
目送香杏分开后,景玓望了望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