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夏炎雳仿佛才是睁眼瞎的那一个,压根没看司空恒玙变得丢脸的神采,还走到景炫身后,将景炫和小家伙的头挨在一起,大声笑道,“就这两张脸,若他们不是父子,那世上的父子恐怕没几个是亲生的了,哈哈!”接着他朝司空恒玙挑眉,“淮王,若本王没记错,你家小世子的长相仿佛随了淮王妃,你要不要把你家小世子抱来让大伙瞧瞧,你家小世子要真是长得不像你,你可得把稳啊,把稳错养了儿子!”
夏炎雳气得不可,瞪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,心口如灌了烈火一样烧得难受!
她顿时有种被抓包的感受,从速规复安闲并朝庄灵濡微微一笑。
固然她忍住了鼓掌的打动,但没忍住帮腔,对着司空恒玙笑问,“敢问淮王,您感觉孜柒宝贝不是我景家骨肉,那他该是谁家的骨肉?您不会说孜柒宝贝是您的骨肉吧?我的天,这类打趣可开不得!您家淮王妃如果生了一个孩子像我大哥,那但是不得了大事啊!”
众来宾很多都是朝中权贵,可一个个全都掉着盗汗。
“淮王殿下到!淮王妃到!”
景炫绷着俊脸,全程就他这个当爹的最没有神采了。幸亏他常日里沉稳出了名,现在的不苟谈笑倒也不算太高耸。
庄灵濡的背景没有淮王妃魏清漾强大,她父亲只是鼎洲城刺史。当初帝王帝后为太子选妃,传闻司空恒易从一堆美人画像中一眼选中了庄灵濡。虽说皇后对庄灵濡不太对劲,总感觉她是京外长大的,没有京中贵女那么高雅娇贵,但架不住儿子对峙,便只能勉强接管了这个儿媳。
不过景玓在亲目睹过这位太子妃表嫂以后,倒是有些分歧的观点。
他这嗤笑声更是让合座的来宾们大气都不敢出,一双双目光投向他,眼睛全瞪直了。
“你当生孩子是变戏法,眨眼就能出来?”景玓摆脱不掉他的监禁,只能用力踩他脚。
夏炎雳一脸坏笑,“淮王妃,本王不过是顺着淮王的话说罢了,你气恼甚么?”接着他环顾一圈,“诸位,你们评评,本王有说错甚么吗?前阵子本王在宫里见过淮王的小世子,一点都不像淮王,也没见淮王对小世子有何定见,如何本日倒是质疑起别人的父子干系了?”
景良域更是双眼直接涌起了肝火。
说得仿佛他为她守身如玉似的!
也就钰王不怕死敢说……
……
虽说孜柒的娘没呈现,乃至景炫这个做爹的连儿子的娘长何模样都说不清楚,但是凭着小家伙与景炫那如出一辙的模样,景良域认定了这就是本身的大孙子。
司空恒玙含笑回应后,便径直走向景炫,盯着景炫怀里的小家伙,似是很别致般不断打量。
祭祖的典礼,持重严厉,现场鸦雀无声,景玓不知不觉打量了庄灵濡好久,直到庄灵濡有所发觉,扭头朝她看来。
典礼结束,前来的来宾们纷繁向景良域和景炫道贺。
交配他大爷!
“侯爷,传闻你寻回了流落官方的长孙,本日还在府中设席,本王得闻后非常猎奇,便不请自来凑个热烈,顺道恭贺侯爷和至公子。”司空恒玙虚抱着拳,笑容亲和隧道贺。
唯独景玓抬手掩嘴,尽力地憋住笑。
另有太子司空恒易也来了,乃至他还带着太子妃庄灵濡来了。
但不等父子俩开口,站在景炫身侧的某王爷俄然嗤笑,“幸亏淮王在翰林院担负要职,没想到眼神如此不好使……不不,这哪是眼神不好使,清楚就是睁眼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