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玓求之不得。
夏炎雳低下头缓慢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,然后裂开唇间暴露一口白牙,“一哭二闹倒不至于,但吊颈就说不定了。不过本王必然会留一口气的,毕竟本王死了,你也要为本王殉葬,如果留口气,这辈子你就得寸步不离的服侍本王,直至终老!”
二人回到钰王府。
而为他们把风的柳妈‘啊’地一声,吓惨了,“王……王爷……您……您如何从房顶高低来……”
马进脖子一缩,像是被吓到般后退了一步,“丫头,你这也太猛了!我是许了你一个前提,可杀人这类事我如何能做?何况还是杀两个!”
景玓好几次都想找庄灵濡说话,何如某爷又开启了脑抽形式,盯她盯得紧就算了,在朝中大臣们面前他还对景玓寸步不离,完整不顾别人非常的眼神。
景玓‘呵呵’笑,“我就这么一个前提,不过分吧?”
他哪知眼睛看到她不喜好人多的场面了?她一个曾经的企业交班人,甚么场面没见过,要不是这期间女性职位低,别说戋戋一个集会了,就算到了金銮殿她也不会惧场!
闻言,司空恒玙眸底更是闪过一丝亮光。
她不在乎司空恒玙有多少女人,乃至她会时不时的给他安排女人。而那些女人,多是上不得台面的,就算有面貌过人者,出世和家世都非常卑贱,她向来不担忧这些女人会骑到她头上。毕竟她有丞相府做依仗,又有儿子傍身,司空恒玙敢负她,除非他不想要阿谁位置了!
这还不算,酒菜刚过,夏炎雳就跟得了软骨病似的,脑袋往景玓肩上一搁,嘴里难受地哼道,“本王不堪酒力,能够醉了,要不我们先回府吧?”
传闻夜迟瑟正在厅堂吃茶,夏炎雳转头便对景玓道,“你先回房。”
马进挑高了眉,“何事如此火急?”
当然,大臣们也是人精,晓得他不好惹,都不敢打趣他,再加上他们二人新婚,大师瞧着他‘黏人’的劲儿,最多是会心一笑。
马进听完,也当真说道,“可你们也不能太打动,并且你要晓得,皇上对我是知秘闻的,若事情做得过分诡异,他第一个便会思疑删我。”
她晓得帝王对夏炎雳有过量偏宠,可偏宠也不能说帝王就不在乎其他的儿子。
魏清漾见他情感总算好转了,精美的脸盘上也暴露了浅笑。
景玓本来筹算今晚在侯府住一晚的,没曾想某爷临时脑抽风,又变得跟智障一样。而她不想跟着他在人前闹出更多笑话,她只能扶着‘醉酒’的某爷提早分开侯府。
一个号称千杯不倒的人还没喝醉呢就喊醉了,他是一点都不怕人笑话的吗?
她一回玉嬛院,就立马让柳妈和马进到跟前,假装问话的模样。
马进黑着脸咬牙,“死丫头,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?”
瞧着半子那不要脸的模样,景良域都替女儿感到脸热,从速唤来老管家,“邱玖,你去安排一下,护送钰王和六蜜斯回钰王府。”
然后让柳妈在门口把风,她也不与马进拐弯抹角,直接开口,“你之前许我一个前提,我现在要你兑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