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这妇人给人做活,勤奋浑厚,见着她老是毕恭毕敬的。也不晓得从何起,这妇人打扮得更加光彩富丽,言行举止也再不见寒微谨慎,同她原身说话莫名的就端起了长辈才有的架子。
望着院门,景玓眉心蹙了又蹙,想起现在正在本身床上的男人,都不晓得说甚么才好。
看在她帮本身逃婚的份上,她这一次就帮他,算是还他那份情面吧!
“是,女儿记着了。”景玓灵巧地应道。
她从小箱子里翻出两瓶药,都是调息内力用的,然后掰开男人的嘴,将两瓶里的药丸一股脑地倒进男人嘴里。
接着又翻转他身,见背上也白净无痕。
景玓微愣,随即回道,“没给你吃甚么呀,就两瓶补气调息的药丸。”
“你的面子?”景玓忽地勾起唇角,“杜老夫人有何身份与我谈面子?只是仗着比我年长么?”
……
闻言,景良域点了点头,然后叮咛她,“淮王府的人还在内里,这事我必须亲身带人搜索,然后向他们回话。你回屋歇着,也别张扬,任何人问起都说不晓得。”
景玓也有些不悦,毕竟被人当丫环一样使唤,这感受是真不爽。
原身仁慈,对她的窜改从未计算过。可她不是原身,她对这类一朝飞上枝头就飘的人实在喜好不起来。更何况动不动就拿脸面说事的,试问,她脸有多大?是生过她、养过她、还是人活路上给了她指引和帮忙?
“何事?”
不等她再说甚么,景玓又道,“这两日我不筹算出门,想好好歇息。你也别为我打扮了,把早膳送出去就行。前几日你在米行帮手,累坏了吧,我放你几日假,你自行安排吧。”
景玓猛地朝他惨白的脸庞瞪去,“你就不能早点说吗?既然没受伤,那这身血哪来的?”
原身自幼习武,免不了磕磕碰碰受伤,以是自备了很多好药。
“这类死不要脸的东西,不给她点尴尬,她还真当我是软柿子!”
因为没衣物给他换,以是此时的他光着膀子,健壮的腱子肉及性感的肌肉明晃晃地闪现在她面前,比上千瓦的日光灯还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