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上的感受消得越多,身上的感受就越激烈,这止痒的体例真是得不偿失,难过死了。
入夏,气候渐暖,轻风中带着一丝火气。
“时候长了,确切轻易肢体生硬,导致血脉不畅。”沈不缺从背后探出脑袋,“如果难受的话,你换个姿式。”
沈不缺刚转过身,瞧见颤栗衣衫板正,脸上绯红未散,就闻声她又说了一句,“晚餐做好了吗?我饿了。”
痂块成熟会天然脱落,冒然扯开只会让未长熟的伤口,蒙受二次伤害,会影响伤口的愈合。
“你这是乱来,早晨睡觉时,痒了可不怨我。”
沈不缺从颤栗背后绕道跟前,渐渐蹲下,抓起颤栗的手臂,在伤口四周渐渐打磨转圈,“我有奇特的按摩伎俩,帮你按按,能能消解一下,不过只是临时的。”
一贯便宜力极强的颤栗,干坐着看了好久,终究还是决定不撕了。
颤栗倒是能忍,只不过如果能找到处理的体例,何需求忍着。
那可真是功德,本身奉上门的宝贝,哪有不消受的事理。
嗯,还不错,算是个君子君子。
而最关头的是,这都不是颤栗爱吃的饭。
倒是免不了吃喝那些事情,刹时天上的仙女落了地。
此时的颤栗趴在床~榻~上,自腰腹以下盖了薄毯,至于以上部分,则坦诚不加讳饰的落了沈不缺的眼睛里。
酱醋,这是甚么诡异的吃法,看着乌漆墨黑,没有半点没敢,口感也不甚好。
屋子里沉闷,不免待不下去,便挪着走到院里,寻了藤椅半躺着,总感觉浑身奇痒难耐,左躺右翻身都感觉不得劲,恨不得找棵树蹭蹭,消消那奇痒。
沈不缺只一道指尖的力量,的确消了很多的痒意,舒畅很多。
晚风微凉,待炙热光辉的余温散去之前,沈不缺调制了去痒的药液,用沾了药液的布巾,将颤栗满身细细擦了一遍,谨慎翼翼的避过伤口结痂的处所。
毕竟,在这么‘坦诚相见’的环境下,她必定没法淡定。
颤栗不晓得,她一句偶然的挑衅,在沈不缺那边,却会是那样的回应。
只感受时候一分一秒都在煎熬,不知过了多久,还不见沈不缺起成分开。
“止痒办不到,但能消解一点。”
颤栗很有些对劲,脸上憋着笑,捡了布巾,就见沈不缺从床榻上起家,里在地上,背过身去,一身的浩然正气。
……
本来心无旁骛,一心擦药的沈不缺,见到如此气象,顿时血脉喷张,很有些失态,将头转向别的一边,将手里的药巾递给颤栗,说道,“你本身擦吧,够得着的。”